方凡吃早饭，就看到沈翩翩飘了进来，怀里抱着一只两个巴掌大小的奶狗。

沈翩翩抱着小奶狗，到了方凡面前，“叔叔，看看，这个是翩翩的小狗狗。”

方凡看了一眼小奶狗，小奶狗看着方凡，目光中都是期许。

方凡点了点头，“那翩翩就养着吧。”

沈翩翩高兴了，“谢谢叔叔。”

小狗的眼中爆发了炫目的亮光，看着方凡，带着孺慕，带着笑意，带着亲近。

沈青娘走了进来，看了看小奶狗，“昨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只小奶狗就找上了翩翩。也是可怜的，出生没有几天，这么小就成为了鬼……不过，看着怎么和寻常的狗不大一样呢。”

方凡腹诽：当然不一样了，是狼啊，不是狗啊。

沈翩翩坐下，沈青娘就给她端来了她能吸收精气的食物。

沈翩翩就开始教小奶狗，怎么吸收食物里的精气，还叽叽喳喳的和小奶狗说话。

小奶狗的眼神，清澈明亮，身上干干净净，让方凡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认错了？

方凡快要吃完饭了，沈翩翩突然说道，“叔叔，小狗狗还没有名字，叫什么名字呢？”

方凡，“就叫狼青吧。”

小奶狗眼睛霎了霎，一瞬间，又带上了笑意。

沈翩翩摸着小狗的脑袋，“狼青，狼青，你是狗，却叫狼，嗷呜，学个狼叫……”

小奶狗奶声奶气，仰着头，“嗷呜，嗷呜……”

沈翩翩仰着头，“嗷呜，嗷呜。”

……

吃完了早饭，方凡就出门了。

没有去四海商行，因为昨天没有炼丹。

直接去了聚财楼。

掌柜的看到方凡，乐呵呵的。

掌柜的在方凡身上嗅到了血腥味，但是看着方凡，没有一丝孽债，没有一丝不妥。

掌柜的就知道，方凡杀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当时，方凡请假，请了三天假，没有想到一天过去，就回来了。

看到方凡回来，掌柜的很高兴。

每次，方凡不在，掌柜的总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觉得不踏实。

看到方凡回来，就很踏实。

掌柜的也是感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依赖炼丹师到如此地步。

似乎只要方凡在，什么事情都不是事情。

方凡跟掌柜的打招呼，“掌柜的，我来了。”

掌柜的笑眯眯点了点头，“行，回来就好。”

至于其他店小二，已经习惯方凡时不时要请假。

方凡捋起袖子，拿了一块抹布，开始干活。

很快，打扫完了，众人聚集在一起吃了早饭，就准备开始迎接客人上门。

年还没有过完。

在多数人眼中，元宵节过了，年才是真正过完了。

这两天的生意比前几天好多了，但是依旧，没有寻常时候好。

不过，往年也都是这样，所以，掌柜的不着急，厨师不着急，店小二也不着急。

大家就是按照往常的节奏，忙忙碌碌。

客人不多，到了午时，客人倒是有些了，看起来还是繁盛的聚财楼。

这个时候，方凡看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的，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如果不是这个包裹，看起来就和乞丐一样。

这个人停在了聚财楼大门口。

方凡上前，“客官，是要吃饭么？”

男人点了点头。

方凡接着说道，“客官是要包厢呢？还是在大堂吃？在大堂吃热闹，在包厢吃清净，饭菜价格都是一样的。”

男人略微沉思了一下，“在包厢吧。”

方凡笑着，“客官随小的来，包厢在二楼。”

说着，方凡引着男人上了二楼，进入一个包厢。

看到男人放下巨大的包裹，落座，方凡就开始给这个男人介绍菜品。

男人显然是不缺钱的，点了三个硬菜，要了一个汤，两份米饭。

方凡笑着，“小的这就去厨房报菜名，小店还有给客人免费提供的药茶，客人们都说味道不错，小的给客官上一壶？”

男人点了点头，“行，上一壶。”

“小的这就去。”方凡退出了包厢，下楼去厨房了。

报了菜名，方凡就提了一壶药茶，拿了一个杯子，又上楼，进入了包厢。

给这个客人倒了一杯茶，方凡就说道，“客官慢慢喝茶，小的就在外面，客官有什么需要就喊小的。”

男人点了点头。

方凡退出了包厢，站在包厢门口，打开心灵感应，开始听取男人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