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欢听得守卫长一席话,也明白了一些。
目光打落在面前的十八碗酒,整个人都看傻了眼儿。
“干…干嘛不早告诉我?”
细语急切的落在鲜于枫耳畔,似有带着一丝责备的语气。
只见他拂袖端起那一碗的玉酒,咕噜一下就喝得一滴不剩,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故意没搭理生着闷气的谢小欢。
花老静静地坐在对面,貌似看着一场好戏那般,整个神态都乐呵乐呵!
但是,他那眼神儿却使人有种令人好奇的神秘感……
“臭咸鱼冰雕,故意整我,喝就喝,谁怕谁,哼!”
谢小欢嘴里嘀嘀咕咕的念了一通,置身上前端起了一碗玉酒,咕噜咕噜的就一口干了下去。
咳咳……
并不会喝烈酒的她,当是被呛着一番,又不停的拍着心口,顺了顺气儿。
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脸红到了脖子,感觉到非常的火热。
随后,又端起了一碗咕噜噜的喝下去,又被好生呛着一番。
这般不会喝的模样,又不服输的性子,鲜于枫却一点也不生气,倒是有些故意而为之。
守卫长都难以置信,一个并没有酒量的女子,一口气连干两碗。
可在花老的眼里似乎这些都很是平常。
当她再端起第三碗时,鲜于枫已经迅速的干掉了他那十八碗酒的份量。
不服气的谢小欢,刚把酒碗放到唇边,就被鲜于枫只手夺了过去。
还没等她回过神儿来,眨眼的功夫把她的这份也一起喝了个精光。
“天啦!这,喝的是水吗?”
谢小欢心里惊叹。
“哈哈哈,年轻就是好啊!”
这一场解忧会酒,使得花老又认识了一遍鲜于枫,带着一副愉快的神态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走出了解忧舍。
守卫长将那紫色丝带也收了回来,轻言的落下一句话,也随着花老走了出去。
“欢迎你们来到百花镇,还请自便。”
谢小欢瞧着走起路来都已经摇摇晃晃鲜于枫,实则是她自己已经开始头晕目眩,但是还是着急而担心的落下。
“你,你没事吧!还行吗?”
鲜于枫没有搭理她的话,即刻用内力将酒精在体内转化,不一会儿便恢复了正常,碎口落下一句。
“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听这么一说,谢小欢双手捧了捧脸,脸上火辣辣的,还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站立不稳。
鲜于枫正欲走出院门口时,谢小欢一把拉住他的手。
顿时,在这一瞬间中像是有了一种磁性似的,令他的心七上八下。
“帮帮我嘛!”
谢小欢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矫情得落下一句。
想着鲜于枫喝了那么多的酒,动动内力就可自行解酒劲儿,也想这么试一试。
她,并不知晓,此乃只能通过自身内力调整才行。
玉酒的后劲越来越大,谢小欢看着眼前的一切都在转着圈圈,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不放。
她的这番矫情,鲜于枫实在是不忍,一把抱起了她,缓缓的走出了院门口。
“小姐,她……。”
桃果迎面而来的担忧,轻声的落下一句。
在她处理伤口时,剑风就已经把解忧舍的事情同她说过,也知晓了其中缘由。
“只是有些小醉。”
“我,没有醉,上次琦琦也说我不能喝,其实那是我太伤心了,不就生不了孩子嘛,就给人家判了刑……。”
酒后劲越来越大,鲜于枫的一句话,使得谢小欢想起了被拒婚的那次,与童琦在巧娘当家国菜厅包房里伤伤心心的喝的那一场。
“孩子?”
鲜于枫疑惑而又轻笑一声,继续向镇子走去。
这般情景,桃果紧张得捏了一把汗,深怕谢小欢胡乱说话将粟灵儿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心悬得老高,老高。
驾~
忽地,一辆马车迅速迎面而来,在他们前方停下。
吁…
随后,驾马车的小哥可算是长得清清秀秀的,下了马车,向他们靠近之后,亲和的落下。
“公子,这是醒酒散,快给夫人服用,需得断续闻三下,便可自行解酒,各位也是花老请的客人,还请移驾花蝶居。”
“那就有劳小兄弟。”
“请。”
随即,鲜于枫等人上了马车,按照那小哥的指示,谢小欢闻过之后,先是打了几个喷嚏,慢慢的开始变得清醒。
桃果那紧张的心也总算是踏实了。
“既然酒醒了,干嘛还赖着不起,真当本主是块枕头!”
“当一下枕头又怎么了嘛,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