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就让她做什么，给她……喂很多很多;鬼，送很多很多礼物，让她开心一点……哪怕她做了一些让人头疼;事，也劝自己想开点，不杀人就可以……这样？”

残魂侧头思考了下:“原来如此。”

他笑着道:“我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他喜欢做什么，他每次一有异动，我便以为他要鬼性发作了，我也没有给他喂过很多;鬼，因为鬼吃鬼会变得更强，我担心他会超出我;控制范围危害生灵，只偶尔抓一只喂他。”

“我想;永远都是要怎么让他变得无害安全，怎么渡化他。”

“原来我一开始就错了。”

“那你又是如何喜欢上他;呢？”残魂礼貌温和;询问，“总不至于是一见钟情吧。”

姜摇:！！！

这个也要问吗！！

望着残魂从容温和;神色，他讪讪笑着，扯得脸颊旁边刚刚新长出来;薄薄;皮晃荡了一下。

“我……其实不是很清楚，一开始被她折磨得要疯掉，几天几夜不敢睡觉……后来……觉得她越来越可爱……很乖……看着她就会……很开心，她开心……我会比她更开心……”

打住！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话就要涉及个人难以启齿;隐私了！！

他拼命祈祷先祖残魂不要再问，而对方也像是收到了祈祷一般，果然没再问下去。

残魂;身形又淡了一分:“作为回报，你也能再问我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

姜摇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个问题——

“康平帝;陵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