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不疼(2 / 3)

龟。”

余京墨笑她:“你哪来那么多歪理?”

“说不过别人的时候,都觉得别人是歪理。”

不要妄图跟江寒讲道理,她一堆歪理邪说且让人找不到地方辩驳。

此回合,江寒自诩胜利!

但很快,江寒便发现事情进展不对。

她看着手机上“关于增强研究员素质,一对一带练活动”的通知,怎么看怎么觉得是那个姓余的搞出来,针对自己的。

不喜欢运动?

好说,我们可以选用强制性手段,迫使研究员锻炼!

江寒把平时多得用不完的聪明才智,都用在了瞎几把胡想上。

虽说通知是正经的,但架不住某些人心歪,对着手机屏幕笑得春心荡漾,见眉不见眼。

“头儿,”刘楠诚实地说,“你的笑吓到我了。”

江寒“哼”了声,喜滋滋地收起手机:“你懂什么。”

刘楠:“………”

不懂,常人确实不配懂您奔放的内心。

为了从现象推病因,刘楠一下午都跟在江寒的屁股后面,直到吃完晚饭后,江寒颠儿颠儿地自个儿回了寝。

这个真没法跟,虽说变态不分性别,但是变态有性别。

刘楠悻悻地走了,没看见他们头儿跟孔雀开屏似的照镜子的臭美样子。

江寒特意换了身运动服,扎了个高马尾,高高兴兴地来了集合点。

然后看见了自己的带练老师——阮语冰。

心里蹦跳着的小人儿突然嗝屁,她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啊,原来不是他。

怎么,不是他呢?

淡淡的失落笼罩着她,江寒垂着眼眸,有些伤感。

但,不是他又能如何?

江寒是个很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很快搜寻到了目标——阮语冰。

阮语冰,目前为止只存在于八卦纸条上的神奇女子;被余诗达倒追三年、依然坚定自我的高冷大姐姐。

能近距离吃瓜,江寒这只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利落的短发,小麦色的皮肤,沙哑的声音,阮语冰的性格并不开朗,甚至有些木讷。

所以余诗达到底是喜欢她什么呢?

江寒的小脑袋瓜飞速运转,跟着阮语冰,一口气跑了八百米,喘得像生产队里的驴。

“别喝凉水。”阮语冰把她手里的矿泉水抽走,“刚跑完步,我给你准备了温水。”

江寒受宠若惊地接过水杯:“谢谢,谢谢。”

“没事。”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江寒想说话,但不知该说什么,倒是过了一会儿,阮语冰问她:“痛经好些了吗?”

“啊,好些了。”江寒嘀咕道,“你怎么知道我痛经?”

“前两天余队找我借红糖,我乱猜的。”

“噢……”江寒说,“谢谢你了。”

“没事。”

“那个,”江寒摸着脖颈,不好意思地问,“大前天晚上,我屋门口那瓶红花油是不是也是你的呀?”

阮语冰想了想:“那瓶是余队的。”

“哦……”

“我只是把它放到你门口了。”

江寒:“……”

阮副队,咱说话不要这么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成吗?

她把水杯拧好,两个谢谢并成一次,诚恳道:“谢谢你。”

“不用总和我说谢谢。”

那…那要说什么……

江寒赶紧往里挪了两步:“阮队,往树荫下站站,太阳下太热。”

“我没事,”阮语冰看了她一眼,“晒不到你就行。”

江寒内心的小人儿感动得痛哭流涕。

阮副队,活该你被漂亮姐姐追!

外表沉默寡言,而内心细如发,要不是江寒是直的弯不了一点儿,她高低和余小姐打打擂台,争个大房二房。

停了一会儿,阮语冰又说:“我们老家有个偏方。”

?江寒竖起小耳朵,什么偏方?

“拿黄芪煮两个鸡蛋,把鸡蛋吃了,黄芪水喝了,治痛经。”阮语冰说,“或者拿分心木(胡桃果核内木质隔膜)煮,也行。”

“你也会痛经吗?”

这问题有够蠢的,江寒刚说出口就想扇自己大嘴巴子。

“会啊,”阮语冰眼里有了笑意,“我们也是女人嘛。”

“啊,对。”江寒又想道歉,“我们都是女的。”

蠢!江寒心里的小人儿已经要被她蠢死了!

阮语冰没在意,只说:“休息这么长时间了,开始下一个项目吧?”

“还有什么项目?”

“你想学什么?”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