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不合适吧(2 / 2)

说?”

“打个比方。”岳渊渟立马来了兴致,“要是说余京墨阳光开朗有朝气,萧鼎?就是小气闷骚还爱阴人。”

萧鼎?轻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岳渊渟打了个寒颤:“你别这样说话,怪瘆人的。”

他信手把茶汤淋在茶宠上,悠然道:“心里有鬼,便是如此。”

“你信佛吗?”江寒看见他手上的佛珠,好奇地问。

“他信屁。”岳渊渟嗤笑,“你还不如问他喝什么酒,好什么色。”

“好什么色?”

“他喜欢像少女的少妇,和像少妇的……唔,唔!”

萧鼎?把她拖到茶桌前,虚伪地说:“喏,喝茶。”

岳渊渟喝了一盏,又跑到江寒跟前,八卦道:“你也别觉得剩下那些都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王岚,跟余儿平起平坐的小王爷,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孔庆东,现在还是个掌内大监,哎,我记得之前有一上位成功的,好像叫邱若馨,现在搁余家分公司呢。”

江寒忍不住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意思是余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岳渊渟吓唬她,“别被他外表蒙骗了,看看他周围都是些什么东西……嗷!”

萧鼎?收回弹她额头的手:“真是小人得志,你在这儿挑拨人家俩关系,是何居心?”

“那也得让江寒知道知道这群家伙都是什么吧?”岳渊渟理直气壮地反驳,“省得哪天她看见李林跟朱培志的小情儿搁一块儿又是飞ye子又是亲嘴儿,吓得不敢来了。”

绕是见多识广,江寒也被这个关系震惊了一秒,“什么?”

岳渊渟把她脑袋转向正在吆五喝六的李林:“这姐姐有钱,而且变态,喜欢□□,朱培志喜欢她,养了几个情儿给她玩。之前有个小姑娘不乐意,李林这货拉她下水,现在那姑娘成bing妹了。”

江寒:“………”

怎么一下子,这故事就快进到了法制频道?

“不……不犯法吗?”江寒皱了皱眉。

“那姑娘后来自己乐意的。”岳渊渟比了个手势,“一个月给这个数,就是散的时候需要,平时该干什么干什么。”

好家伙,听她嘴里说的,这屋里没一个正经人。

老朱好赌,老孔好色,李林躺在法律与犯罪的红线上,衬得跟初恋谈了两年才劈腿的王岚像个清流。

江寒转向萧鼎?:“你一个法医吗?不管吗?”

萧鼎?摊手:“李林自己不碰。”

“没办法管的,”岳渊渟说,“所谓高鸟尽,良弓藏,一家出来几个稳江山的就了不得,哪敢培养那么多。”

她笑道:“当个闲散王爷,活着,会喘气儿就行。”

江寒忽然感觉有些窒息。

可是岳渊渟仍然在继续:“余儿活得更难受。别看他名义上是少校,实际就是个虚职,自己练得再好也没人敢用他,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什么意思?”江寒问,“谁在背后搞他吗?”

她摇头:“这事不好说,余家顶着天了,十几年前坏了事,再加上余老爷子去世,整个权都落给了旁系。直系的孙子孙女做事反倒处处掣肘,余儿高中时候还被送出国……”

“渊渟,”萧鼎?忽然出言打断她,“想吃葡萄吗?”

服务生刚端上的果盘里,并没有葡萄。

他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说:“我现在去拿。”

江寒明白过来萧鼎?的意思——小心隔墙有耳。

有太多人想搞垮余家了。

她起身,逃也似地说:“我去外面抽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