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肖若瑜的头有些泛晕,推搡着走到一边,屋内的花瓶也在两人的推拒之间被打落了几个。
外头候着的琴儿听见花瓶碎落的声音,好奇般靠到门前往里寻探,却看见楚玉薄裳挂体,靠在肖若瑜的肩头上,腻娇道:
“肖将军,你今日只能要我。”
顿时,琴儿咽了咽口水,心慌乱跳了起来,她不过才十二三岁,哪里见过这等画面,连忙跑开,往远了候着去了。
肖若瑜好不容易摸索到椅子,暂时坐了下来,面露惊恐,不可置信的说:
“方才我喝的酒里,参了别的药。”
楚玉灿笑,手里捏着从他身上解出的腰带,扔到一旁,看着他半敞的身子和那极力隐忍的表情,她有些难耐了起来。
不自觉的走到他的身边,任他如何推拒,她还是将他的外裳成功给脱了下来,一只白嫩嫩的美人手猝不及防的便往他寝衣里头摸去。
他的身子一个激灵,猛的站了起来,用尽全力将她推开,双手撑在圆桌之上,晃了晃意识有些模糊的头,脸颊之上早已是满是汗珠。
那股害死的欲望正在他的体内打转,就连眼眸都透着一股不明的腥红:
“滚开——”
他发狠似的瞪着被推倒在地的楚玉,将桌上的菜肴尽数掀翻,踉踉跄跄的捡起地上的衣裳,颤抖着双手勉强穿好。
“你怎得如此不识趣,”楚玉愤怒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索性把肚兜外头的纱衣给脱了,火急火燎的冲到他的怀中,什么也不顾的,就想要亲上去。
还时不时的发出魅惑的叫声。
肖若瑜压抑得难受,用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抗衡着,隐忍之下终于爆发,他抓着她的双肩,狠狠将人儿往外推,低吼:
“我让你滚——”
说完,他便用力的撞门,终于是将门给撞开了,他捂住心口处的焦灼难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只留下屋内衣衫不整,满脸不甘的楚玉。
琴儿见肖若瑜仓皇而逃,便赶紧跑了进来,却看见自家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立马将门关好,为她加了衣裳,遮住里头的风光。
下一瞬,琴儿的便不知所云的挨了她一记耳光,脸上赫然出现了一道红手印。
琴儿捂住被打得通红的半边脸颊,小声絮哭了起来。
楚玉恨恨的盯着门前看,屋内一派狼籍,可惜她还是没能留住自己最想要留住的人。
她不甘心,无论如何都不甘心。
他为何即便是难受,也不肯看她一眼,甚至还一度朝她投来厌恶的眼神,说出让她滚,这种绝情狠心的话。
她楚玉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都别想得到。
“哭什么哭,还不赶快收拾收拾。”
楚玉眸光如雪,仿佛下一刻就要吃人。
琴儿吓得瑟瑟发抖,泪水依旧在眼眶之中打转,随即便乖乖跑去收拾房间。
现下是正午时分,宫中也略比其余时辰安静些,多数主子也都在午休,因此宫中内外,来来往往之人鲜少。
肖若瑜扶着宫墙,晃晃荡荡的走着,本想回禁兵房去,可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潇湘苑。
门没关,院子里头没人。
他就这么鬼使神差般的走了进去,好巧不巧的便摸到了楚瑶的房中,还记得将门关好。
突而闻到一股熟悉的杏果香味,很是舒心,他的手扶上屏风,上头垂放着女子柔软的丝织衣物。
楚瑶喝过药后便一直睡着,正午的阳光最合适卧榻,但这会子她却听见有脚步声进来,她便也没多想,只是翻了个身,以为是夏尔,于是喃道:
“夏尔,别扰我睡意。”
果然,说完之后屋内便安静了下来。
殊不知,肖若瑜竟把此处当成了禁兵房里的休憩室,一股脑的将衣裳,鞋袜全都给脱了。
由于他方才喝了那酒,也不知楚玉从哪里弄来的药,如此之烈,纵使是百经沙场的他,也差点着了楚玉的道。
可就算逃出了芙蓉宫,他依旧是燥热难耐得很,于是他索性将寝衣也一并给脱了,露出光洁的上半身,这才勉强缓解了一些。
毫不犹豫的便上了床,挤到被褥之中去了。
床上多了一个人,楚瑶又怎会感知不到,她骤然睁开了双眼,竟发现肖若瑜正□□的躺在自己的身旁。
正要惊呼出声时,自己则用手把自己的嘴巴给捂住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