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胆小了,老师还说不能抄作业呢,咱们一会儿去小溪那边点火不就行了,我回家拿个水瓢,把水一浇火就灭了,而且沙土也能灭火,没事的,咱快点吧,一会儿大人们都醒了。”
那两个女生就这样被说服了,还点点头觉得挺有道理。
刘缘没办法了,回头就往家里跑,快来个人管管吧。
刘缘冲回家里,汤圆在客厅趴着,看她进来也只是摇摇尾巴,就又把眼睛闭上了。
赵禾早上就去市里做美容了,冯远志正在睡觉,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胸口上,然后两个肉乎乎的东西在疯狂拍他脸,他马上就醒了。
睁开眼一看,圆圆蹲在他身上,一看见他醒了,就用爪子啊拽住他的衣服往外拉,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圆圆,怎么啦?你要干嘛?”
刘缘急得冒火,爪子勾住他的裤脚疯狂往外拽,嘴里还发出很尖锐的叫声,跟平时的喵呜咪呜完全不一样。
冯远志穿着睡衣拖鞋就跟出来了,一看客厅里没有女儿的身影,自家猫又很急迫的样子,一时之间脑子里什么都想到了,什么拐卖了、受伤了、被不认识的人领走了,脑袋上很快就冒汗了。
刘缘把他一路带到了玉米地,一看没人了,只剩下一地的玉米皮,那就应该是转移阵地了,肯定是小溪旁边。
冯远志到的时候火还没点起来,刘缘松一口气。
冯家村的养殖业和大棚是很早就发展起来的,曾经还是实验试点基地,村里的生活都不错,电器齐全,小孩子们还真没烧过火,这就直接拿着打火机点粗树枝,折腾了很久也没点着。
大人到了,刘缘就不管了,后续来了不少家长,罪魁祸首被当场拿下,他老爹脱下鞋子就是两下子,还问他从哪知道的烧玉米,不知道不能玩火吗?
那个男生倒是很不服的样子:“我从书里看到的,就是你给我买的作文书里。”
刘缘跟着这小男生去了他家,别说,还真是,那篇文章是一位作家回忆自己小时候,说读书辛苦常至深夜,他母亲经常在烧晚饭的时候,在灶膛炉灰里给他埋一个玉米或者红薯,他半夜饿了就去用烧火的铁签子刨出来,吃掉,然后继续苦读。
男生爸爸听了更气了:你怎么不学学人家的刻苦精神,倒是挺关注人家怎么烧玉米的!
这天村里不少小孩都挨打了,可谓是:玉米地里群童玩,听取哭声一片。
就连冯瑶瑶这种乖小孩,回家后也被教育了一回不能玩火,以后出去玩要跟大人说好去哪,去玩什么。
那天过后村子里罕见地安静了两天,但是,所有震慑都是有时限的,没过多久,村子里就又开始鸡飞狗跳了。
这天上午,冯昌明骑着小电三轮,打算去村边上的一块地里种点冬贮大白菜,还可以种点秋黄瓜和萝卜,他每年都要做酸菜和小酱菜,觉得超市里卖的不好吃,一般都是自己种点,够一家人吃就行。
冯远志要帮忙他没让,对于老爷子来说,这又不着急,他慢悠悠地干,只当是一种消遣,一般就趁着早上过来干一会儿活儿,九点多钟太阳大起来就回去了。
冯瑶瑶要跟着爷爷去看种地,刘缘作为小公主的带刀,不是,带爪侍卫,当然也趁机跟着去玩了。
到了那里,冯昌明拎起锄头松土除草,刘缘和冯瑶瑶就在周围闲逛。
地头上的野花野草还挺多的,冯瑶瑶对蒲公英很感兴趣,摘了一大把握在手里,然后鼓起腮帮子吹了一大口气,看着绒绒毛飘走,咯咯笑起来。
旁边还有苍耳子,挂在了刘缘的尾巴上甩不下来了,还是小姑娘蹲下给刘缘摘下来的。
冯瑶瑶还摘了好多狗尾巴草,说要回去让妈妈给她扎一个圆圆,刘缘对此持怀疑态度,毕竟就她的观察,赵禾实在不是那种手巧的人,之前在市里家里的时候,就经常看到她很艰难地给自己贴假睫毛,但往往以失败告终。
一人一猫就这样一边玩一边破坏花草,突然冯瑶瑶一声惊呼,引起了刘缘的注意。
她望过去,是一只野鸡,正张着翅膀冲这边叫,只见它头小身圆,尾羽细长,羽毛是浅棕色还带黑点点,从远处看过去很像豹纹。
此时正头部前倾,冲着冯瑶瑶尖声鸣叫,还有往前走的趋势。
冯昌明听见声音就过来了,手里拿了一根大树枝做防御,还跟冯瑶瑶说道可能是这只鸡有鸡仔在附近,否则一般情况下,野鸡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
那只野鸡看见树枝更激动了,还要往前跑,刘缘上去给了它一巴掌,跟鸡对打起来。
刘缘本以为自己打鸡妥妥的,但是因为她要顾忌人站的方位,最后居然还被鸡叨了一大撮毛下来,鸡还跑走了。
刘缘最喜欢自己的橘白配色了,这一下被气得够呛,你给我等着,这就回村摇猫。
两人一猫回了家,刘缘就想出去找玳瑁老大,一只猫打不过一只鸡,毛毛还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