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最大的对手,然后就在你们互撂狠话的时候,你的裤子突然掉了。”
宇智波富岳脸当场绿了:“我懂了,雨月小姐可以不用举例了。”
别说了。
真要有那种情况,那都不是开不开眼的问题了。
转世投胎恐怕都洗不掉这份羞耻了。
“我懂雨月小姐的意思了。”
真的真的懂了。
“所以呢?幻术能构建这样的场景么?”
“能……的吧。”
宇智波富岳说的不太肯定。
“那么以此类推,我们还可以在构建出其他场景——比如一些无法面对的现实、失去最重要的存在,或者面对最艰难痛苦的抉择。”
“当然前提是富岳先生这边能提供最真实的幻术支持,让这一切看起来就好像是真的发生了的,不然剧本写的再好,也派不上用场。”
“……这个我会想办法。”
宇智波富岳也明白这个道理。
说到极致的刺激,那肯定得能骗过当事人,让人以为是‘真实’才能有效。
“那其他方法呢?”
“第二个方案的话,我觉得可以制造一个‘惊悚乐园’。”
虽然是给宇智波开眼准备的,但只给宇智波用,那就多少有点浪费了。
毕竟搞这么大一个设施也不容易——不如一物多用,还能拿来挣……拿来给世界人民创造更多娱乐享受。
要知道,‘找刺激’这件事可从来都不只是宇智波的特权。
“在里面放置各种惊恐的,让人害怕的东西,然后宇智波原本引以为傲的力量也被限制无法使用——总之在这种情况下,要找到出路逃出生天什么的。”
跟旗木卡卡西说完之后,雨月思考了一夜,觉得还是先得ban掉对惊悚故事来说堪称外挂的武力值。
这样才能达到理想的效果。
至于怎么ban……这种技术问题就得问忍者了。
宇智波富岳:不说这个‘惊悚’究竟是怎么个惊悚法,光是赖以为生,就像空气一样的忍术不能用。
宇智波富岳觉得光是这一件事都足够刺激人了。
“我们还可以联合一下尾兽的力量——对了,对忍者来说,尾兽就是最强大力量的代表之一了吧?”
“是吧。”
宇智波富岳感觉事情越来越超出自己的想象。
会打起来,也有几分木讷。
“没法使用忍术,然后再知道自己面对的敌人是尾兽……不,还是能用一些忍术吧。”
要是力量差别太过悬殊,反而容易让人失去抗争的动力。
雨月思考的很认真。
但她毕竟不是专业做游戏的,对这些东西也只是知道个更改,具体的内容还得大家讨论集思广益。
毕竟最了解忍者的,还是忍者。
“那第三种呢?”
宇智波富岳试图转移话题。
“第三种啊……”
雨月摸了摸下巴。
“第三种我是想做一个类似……闯关?的游戏,或者说比赛?”
第三种当然是心态崩溃利器‘i Wanna’。
雨月简单描述了一下‘i Wanna’的游戏机制。
总之就是一个所有关卡都充斥着心理的博弈,虽然通关会有极大成就感。但在通关之前,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心理折磨。
让人怀疑人生——我到底为什么要点开这个,是自虐狂么?
宇智波富岳脸更绿了。
看向雨月的眼睛里也不知不觉的浮现了警惕的眼神。
——能想出这么多折磨人的方法的人,真的还是正常人么?
她到底平时都在想些什么,才能有这么多精准折磨的思路啊。
宇智波富岳甚至开始反思,
反思他们就这样把年轻族人送到雨月小姐这里的行为,是不是还是太草率了。
但很快,他就停止了这个不应该有的想法。
忍者,就是要经历苦难和痛苦。
对自己狠,才是对自己的未来负责。
只要能开眼,一切艰难困苦。
一切牺牲付出,都是值得的!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宇智波富岳带着任务回去想办法了。
而尚还不知道将来要发生什么的宇智波们,仍然还在勤劳的努力着。
虽然一开始是族里下了死命令才来的。
但工作了一阵子,他们还真是从中找到了一些乐趣。
一些人更是意外的发现,原来自己在某些方面出乎意料的还挺有天赋。
而做的越是顺手,人们就越是愿意做。
做出心得,做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