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糟心事闹的。
至于腰酸背痛,苏婷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段晓英出月子没多久她就住进了医院,没再见过她。
但大家都这么说,想必是真的,不过苏婷觉得段晓英落下这些毛病,应该不只是因为在家生孩子,跟月子里没休息好也脱不了关系。
一路聊到贺家门口,知道他们一家子好几天没回来,需要忙的事有很多,大家没多待,进屋站了一会就走了。
人一走,苏婷、贺东川和王姨就忙活了起来。
苏婷忙着脱衣服,家里门窗都关着,穿太厚有点闷人。贺东川则忙着换床单被套,几天没回家,床单被套都落了灰。王姨在客厅和厨房进进出出,想烧点热水,但慢慢还在她怀里,腾不开手,最后又转回了主卧。
看着床铺好,王姨便催着苏婷上床躺着,并把慢慢放到了床上,拿起床单被罩对贺东川说:“我来洗吧,你收拾收拾屋子。”
贺东川应了声,出去将编织袋拿进屋。
编织袋看着好像不大,但里面装的东西不少,包括慢慢喝的奶粉,用的奶瓶,玩的玩具,还有穿的衣服、鞋子、尿布,甚至还有个暖水瓶。
贺东川将奶粉、奶瓶和玩具放到梳妆台上,衣服鞋子都放进衣柜,尿布数量最多,换得也最勤,他没往柜子里塞,直接搭在了床尾架子上,这样需要的时候拿了就能用。
整理好闺女的衣物,就轮到了苏婷,她东西也不少,光衣服就有两三套。
生产前她基本每天都要洗澡,衣服也天天换,生完孩子就不行了,有王姨盯着,这几天她连浴室都没进过,顶多打水在病房里擦擦身体。她现在都不敢搓身上,怕一搓一团泥,头发更是不敢摸,太油了。
所以贺东川收拾衣物时,苏婷就在心里敲起了算盘。
而当贺东川整理完衣物转过身,就对上了苏婷柔情似水的眼眸,迟疑问:“你……怎么了?”
“老公~”苏婷掐着嗓子喊道。
大多数情况下,贺东川是很享受苏婷喊他老公的,他还不到三十岁,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不管出去多正人君子,回到家里上了床,照样经不起撩拨。
每次苏婷这么喊,他都会比平时更激动。
但苏婷不常这么喊,后来更是故意在不那么合适的时间里来撩拨他,又看着他意动却不方便解决的模样哈哈大笑。
而等他晚上“报复”回来,她又会恼羞成怒,蛮不讲理得很。
眼下显然并不是什么合适的时机,不说现在是白天,王姨还在外面忙活着,单说她的身体,就不适合做什么。
贺东川一听,就知道她肯定憋了坏主意。
但他仍停住了脚步,问道:“怎么了?”
怕王姨听到他们的密谋,苏婷软着声音怂恿道:“你先把门关上。”
贺东川扭头看一眼敞开的门,舌头不自觉抵到舌根。苏婷见他不懂,催促说:“你快点嘛!”
贺东川抬脚,走到门边,关上房门。
“锁上。”
手指微动,按苏婷说的将门锁上,转身。
苏婷坐在床上,被子从胸口滑落到腰间,不过她里面穿的衣服很厚实,针织面料的,透不出一点皮肤。只是料子比较贴身,显出她生产后迅速瘦下来的腰身,以及对比起来越发有料的上围,引人遐思。
但苏婷的表情没有丝毫勾引的意味,只是笑容很甜,也很危险。
贺东川做好了心里建设,问:“现在可以说了?”
“嗯啊,”苏婷笑眯眯地点头,软着嗓音问,“老公,你爱我吗?”
“爱。”
“那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吗?”
“你先说让我做什么。”
苏婷震惊指责:“你不爱我!我让你做事你居然还要考虑!”
“……只要不违法乱纪。”贺东川不得不让步,勉强守住底线。
“放心,我肯定不让你违法乱纪。”苏婷的表情瞬间拨云见日,她举起右手,笔出一点点的手势,“最多最多挨王姨一顿骂。”
贺东川心里有了猜测,问:“你想洗头?”
“对了!”苏婷啪啪鼓掌,拍马屁问,“老公你好聪明啊,怎么一猜就猜中了,你一定会帮我的是吧?”
贺东川有些犹豫:“王姨说月子里不能洗头洗澡。”
“可我觉得我要臭了,再不洗头我真要疯了,”苏婷抱住贺东川胳膊撒娇,“而且我以前听人说过,只要天气好,月子里是可以洗头洗澡的,头发快点弄干就行了。”
其实苏婷也不确定能不能洗头,毕竟几十年后有吹风机,洗完头十来分钟就能把头发吹干,这年代就算天气好,估计也要半小时一小时才能弄干头发。
但她实在受不了自己现在这副油头满面的模样,就管不了那么多,至少今天,她得把头发洗了。
贺东川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