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坐在榻上左摸摸,又看看。
“还有这些珍珠,这种颜色的珍珠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小夭被海贝上的奶绿色的珍珠所吸引,她最爱绿色和白色,衣裙也多是这两种色系。白色的珍珠最为常见,绿色的较白色来说更为稀有,但她幼时也见过不少,但这种又白又绿,还色泽莹润、浑然天成的大珍珠小夭还真没见过,嵌在这贝壳内墙上,迎着日光,真有种它在发光的感觉。
相柳含笑不语,任由她四处摸索摆弄。
小夭看够了玳瑁和珍珠,有点累,便靠在榻上休息了一会儿。
垫了皮毛和和毯子的榻比之前那硬邦邦的硌人的体验感要好上很多,小夭窝在榻上看着海上的风景,不时和相柳说几句话。
在大海贝迅速地行进过程中,小夭慢慢睡着了。
这几天因为情绪不佳,小夭睡得并不好,虽然表面平静无波,每天蹲在小土坡上看风景,实则内心一直在做激烈的斗争。
心底一直有个声音让她远离相柳,他们天然立场不同,再相处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相柳说的那句,今日他不杀玱玹,来日玱玹必会杀他也深深刻进了小夭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