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钱是她出的,名声却给了南夏(1 / 3)

他比盛夏迷人 许糖糖 2056 字 2023-09-21

唇分,他用额头抵着南夏的,轻声道:“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南夏的身上沾了一些血,但不是她的,她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沾染上的。 她摇了摇头:“没有,他们没有来得及做什么,我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一点事都没有。” 就是有点累了。 但这件事,她没有说出来。 “那我们回去。” 男人宽大的手掌握着她,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了车。 南夏嗯了一声。 两人回到酒店后,也没有来得及梳理,南夏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经历了这么多,她简直太困倦了,只想好好休息。 封景轩没有打扰她,直接走了出去。 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今天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南夏一觉就睡到了晚上,等她醒来的时候,何峥敲开了她的门,然后拿来了一套礼服。 “这是什么?”她愣了一下。 何峥道:“这是封总给你准备的,厉家晚上举行了一个宴会。” 南夏冷笑:“他们还好意思举行宴会?” 或许是刚才经历了这么多,何峥也把她当成了同盟:“他们现在举行宴会就是想和我们道歉,这个道歉,还必须要接受。” “厉家敢这么做,想必早就有了借口洗脱自己的罪名,现在也就是看厉家愿意付出多少代价来平息这件事。” 南夏就明白了,大家族的争端都是这样,最后也就是看利益。 面具男和厉家肯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他到底不是厉家人,厉家就能把自己洗得一干二净。 况且现在面具男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不可以这样就扳倒厉家。 他此次开这个赔罪宴会,估计就是想要平息封景轩的怒火。 “我明白了。”南夏深吸了一口气。 何峥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纵然答应了宴会,但封景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因此,南夏是穿着礼服独自去的。 这次,厉家根本不敢做出什么,他们不仅宴请了封景轩,还请了一些当地的一些名门望族。 南夏走进去时,碰到了一个熟人。 “Matilda?” 她转过头,就看到一排排食物前站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她的年纪不算大,但浑身名牌,头发全都盘了起来,富态万分,看起来有些显老。 冯媛媛。 她在A国工作时的同事,当初和她一起工作了几个月,后来,她就被开除了。 冯媛媛眯了眯眼神打量着她,南夏穿着一条蓝色礼服,没有牌子,但礼服的质感看起来还不错,她素颜,虽然五官还算精致,但眼底却压不住疲态。 她的手臂上和腿上都有一些伤痕。 看上去就过得很不好。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啊。”冯媛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谁带你进来的?” 南夏对冯媛媛没有太多感觉,她以前上班时,就没有和她怎么交流:“我和老板一起过来的。”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厉家人邀请你过来的,原来你只是来出差啊?” 冯媛媛夸张地捂住了红唇,双眼一弯,蘸着假睫毛的眼睛都是嘲讽:“也是,就算你是有名的医生,除非是为了看病,不然厉家也不会邀请你的,你也只能是跟着别人来的。” 南夏定定地看着她,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冯媛媛,她的目光泛起了冷意:“是啊,谁也不像你这么好运,能够被厉家人请进来。” 冯媛媛动了一下手,她其实也是好运,被辞退之后,嫁给了一个富二代,厉家邀请了她的老公,她也就找了一个机会跟了过来。 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说的,无论如何,她的身份也比南夏高多了。 她记恨南夏很久了,当年一起工作的时候,她自以为自己的专业和能力都不必南夏差,没想到最后留下了南夏,却把她辞退了。 她觉得南夏一定是用了其他见不得光的方式,毕竟她长得就很不正经。 就在这时,宋初雪和厉雪钰走了过来,一看到厉雪钰,南夏就皱起了眉头,偏偏厉雪钰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脸上还是温和的笑容。 宋初雪看了一眼冯媛媛,话却是朝着南夏说的:“Matilda小姐,我是来找我丈夫的,请问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她的脸上带着祈求,看上去有些卑微。 大家都是人精,一看宋初雪的模样,基本就猜到了。 一个女人找丈夫,却找到了另外一个女人身上,是什么原因,真是不言而喻。 冯媛媛不屑地看着她,语气不耐道:“Matilda,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啊,总是和有妇之夫勾搭在一起,你又不是没能力,医术不是学得挺好的吗,明明可以靠着医术过着不错的生活,却就是要做一些不要脸的事情,真是晦气。” 宋初雪的唇瓣勾了勾,她往后面退了一步,脸庞藏在阴影里,不在说话。 南夏眼中闪过厌恶。 “这和你没有关系,不要被有心人利用。”南夏说道。 冯媛媛啧了一声,宋初雪和厉雪钰待在一块,她虽然之前没有见过厉家大小姐,但刚才听到有人喊了她们,就算用脚指头想,她肯定也是选择站在他们那边的。 南夏算什么东西啊。 她想了想,便说道:“你到底榜上了谁,看别人多着急啊,你还不赶快把她她丈夫的消息告诉她。 你身上这么多伤痕,都是那个人弄出来的吧,他看起来根本就不在乎你,你还是不要插入别人的家庭。” 她一脸正义,以为自己是再替宋初雪出头。 南夏垂下眼,翻了一个白眼。 在她看来,冯媛媛就是一个蠢货,根本就没有必要浪费唇舌和她说话。 冯媛媛以为她无地自容,心中极为高兴。 以前南夏总是压她一头,现在呢,她只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