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躲在一丛灌木后面，王序然往旁边站了点，给贾凌宣让了个位置以便她看得更清楚。

因为站位并不算太远，所以他们能隐隐约约听到对面说话的声音。

季文思大声质问道：“李雅南，你今天中午在厨房跟王序然做了什么？”

李雅南看了一眼很是生气的季文思，低着头怯生生地说：“什么都没有，我就是让他尝了一块黄瓜。”

季文思听到她的话之后，突然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抓住了李雅南的头发晃来晃去，并怒目而视，“是吗？你再好好想想？”

他的表情就像是对着自己最恨的人，想要杀了她一样。

李雅南被这么突然一抓，直接哭了出来。但是好像也并没有太多强硬的反抗，只是顺着他的手摇来摇去。

“是的，文思你知道我不敢做其他的事情。我爱你，我爱的人只有你。”

这一突然的举动吓到了贾凌宣，她觉得自己的头皮都疼了，她就像是近距离看恐怖片的条件反射一样，猛地抓住了身边的人的胳膊，想要尖叫。

王序然被贾凌宣掐的一个激灵，他一把捂住了贾凌宣的嘴不让她叫出来。

贾凌宣冲他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已经冷静了，松开了王序然的胳膊，指了指自己被捂住的嘴。

王序然这才松开了她，不过王序然这下注意力分成了两份，一份看对面的两个人，一份留给站着自己身前的贾凌宣，他怕她打草惊蛇。

对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季文思用手轻拍着李雅南的脸。

用阴森森地语气说道：“李雅南，你还记不记得是谁救你出来的？当时你可是被好几个老男人盯着呢。”

“要不是我，你现在依然是那几个老男人的玩物，怎么可能过得上现在这么光鲜亮丽的生活。

“你想想要是离开了我，还会有人不嫌弃你这肮脏的身体吗？”

李雅南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地说：“文思，你是我的救星，我会好好听话，求你别离开我。”

季文思用手指点着她的额头，“知道我是你的救星，你为什么还要做让我不开心的事情？”

李雅南搂着季文思的腰说，“我没有，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心里只有你。”

季文思应该是很满意李雅南的示弱，他像个上位者俯视自己的奴隶一般，看着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她。

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气，取下鼻梁上的眼镜。并蹲下身子拉起李雅南的裙摆擦了擦，丝毫不在意李雅南是不是因为他的拉裙子这一举动而暴露出身体，也不在意李雅南是不是还跪在充满石子的地上。

他轻笑道：“这才乖嘛！雅南你真是我的宝贝，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一直都爱你，你是我最纯洁的宝贝儿。”

他擦完眼镜，就像是扔垃圾一样，扔掉了手里拉着的李雅南的裙摆，李雅南身上的痕迹也尽数被遮盖起来。

这些伤痕王序然和贾凌宣因为光线的原因并没有看到，但是季文思却看得清清楚楚，因为这些痕迹都是他弄出来的。

每次弄出这些伤痕的时候，季文思都会感到兴奋，而且李雅南越痛苦他就会越兴奋。

李雅南还跪在地上仰视着季文思，他往前顶了一下自己的胯，李雅南立即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低下了头，“文思，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我会很乖的。”

王序然看着身前的贾凌宣还在瞪着大眼睛看，她好像是被刚才的情景震惊了。

贾凌宣还想看对面两个人下一步要做什么，就被王序然捂上了眼睛。

然后王序然就看到李雅南拉开了季文思的裤子拉链，含了上去，像是奴隶对待主人一样竭尽全力的服务着。

贾凌宣好像听到对面有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发出，她想扒开王序然的手，可是他不光没有松开手，还拉着她走了，王序然站在贾凌宣身后一直推着她走了很远才松开手。

贾凌宣觉得自己肯定错过了最重要的线索，“他们刚才在干嘛？你为什么不让我看？”

王序然不自然地盯着远方，“没什么，你现在知道他们什么关系了吧！想要拆散他们并不容易。”

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确实是超出了贾凌宣所接触的事情的范围，她不知道为什么情侣之间还能这样的相处，这并不是她磕过CP中的任何一种。

“这是不是PUA？李雅南不知道这是PUA吗？为什么还不赶紧跑，为什么还要道歉。要是有人敢这么对我，我肯定早跑了。”

王序然想到李雅南刚才的举动，沉思了一下才说：“嗯，但这也并不是简单的PUA，简单的PUA只是打压、控制、摧毁对方自尊，可他们之间好像还有某种契约，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奴隶和主人一样。”

“契约？都怪你捂住了我的眼，我都没有看全，要不我就能知道是为什么了。”贾凌宣到现在还愤愤不平，为什么王序然要捂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