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女子。
那女子见势不妙,施展轻功飞走,走前还多看了云辰逸一眼。
言一终于支撑不住倒下。
意识消散前,他看见云若周焦急地抱住他。
……
言一是被周围的喧嚣吵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外边锣鼓通天,像是娶亲,很是热闹。
周围摆着华丽的物品,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就连身上的锦被也是上等材质制成的,极尽奢华。
这不是宫里。
言一警惕起来,猛地起身,却不小心扯到伤口,疼的他脸色刷白。
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大片肌肤,胸口上缠着绷带,由于他的动作,已经渗出血来。
“哎,你怎么起来了?”
一个小宫女端着药跑过来,看见言一□□的上半身,羞得脸通红。将药匆匆放在桌上,激起的药水撒出来几滴。
她伸手要把言一推倒,却被言一一把抓住手腕。
对上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神,小宫女只觉双腿发软。
小宫女的声音染上哭腔:“言一侍卫,奴婢冬葵,是殿下让奴婢来照顾你的。”
殿下……
言一的手松了,冬葵强忍着害怕,哆嗦着将药递到言一面前。
他没有接,多年的谨慎让他不能轻易相信别人。
“我要见殿下。”
“啊?”
冬葵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有些为难道:“今天是殿下搬到公主府的日子,公主正在前厅指挥着布置东西呢。”
“这里是公主府?”
“是。”
冬葵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殿下让奴婢照顾您,等殿下忙完了自然会来看您的。”
前厅,云若周双手环胸倚在门口,看着侍从们将一箱又一箱的东西扛进来。
“那个放那边,这个放这边,对!”
陈离笙一声不响地站到云若周旁边,差点把她吓了一跳。
“那个人调查的如何?”
陈离笙摇摇头,那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她能藏到哪里去呢?为什么她想要她的命,可是除了盛楠歌谁会这么恨她?
太后吗?
但太后现在应该没有精力来对付她,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疯癫。虽然皇帝并没有惩罚她什么,也让所有人都死守这个秘密,可她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轻蔑和嫌弃。
她变得易怒,动不动就打骂宫女太监,导致宫女太监一看到她就躲避的远远地。只有在式玉安抚下她才能正常一点。
听说她曾叫盛楠歌进宫,把盛楠歌吓得连忙称病推脱。本以为盛楠歌是装的,没想到她真的病了。据说是穿着单衣在冷风中吹的,云若周冷笑一声,盛楠歌对自己可真狠啊。
这两个都排除的话,还有谁会想要杀她?
“那女子的巫蛊之术很是厉害,但不是未来盛楠歌身旁的人。”
巫蛊之术,在三十年前不就已经灭绝了吗,怎么还是有人会呢?
“什么意思?”
“意思是未来还会有一个会巫蛊之术的人帮助盛楠歌。我们要先下手为强,找到那个人,切断他与盛楠歌的联系。”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会巫蛊之术的人不止一个。
“陈离笙就要离开了,那件事还不做吗?”
对,她不能被那个女子打乱了节奏,她要先把眼前的事情先解决了。
“阿笙哥哥,给你说个事呗。”
陈离笙听话地把耳朵附过来,云若周悄悄告诉他她的想法。
“这个想法很好,可是……”
陈离笙欲言又止,看了云若周一眼。云若周何尝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只不过现在是个最好的机会,若不由陈离笙来提这个建议,她将没办法进行下一步动作。
“这件事本宫会解决的,母后的死本宫总觉得很蹊跷。而且那天那个人她冒充母后,肯定知道一些关于母后的消息。”
母后当年难产而死之后,很多文臣举子抗议,当时她发了烧,脑子不太清醒,好了之后,他们都以为她忘记了那段事。
其实她没忘,她记得很清楚。
十年前,谢燃即将临盆,太后请一个高人前来相看。
高人一身黄袍,站在宫门口始终不肯进去,对着谢燃所在方向连连摇头。太后大吃一惊,忙问高人有何不妥。
高人摸着胡子,只吐出八个字:“妖女在此,国运受损。”
此话引起轩然大波,在太后的推波助澜下很快在文臣间传开了。
当时恰逢大雨,江南一带出了水灾,后来瘟疫盛行,更加证实了那位高人的说法。
群臣激愤,联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