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大雨中,他挺直身子,就那样一动不动。 真是疯了! 云若周心烦意乱,索性不再管他,躺在床上,将整个人蒙在被子里。 翌日清晨,云若周起了个大早。 打开门就与跪在院子里的言一的视线撞上。 他身上已经全部淋湿,自手臂上滴下一条血线。 隔着薄薄的雨帘,他跪着向他挪来。 许是伤势原因,他挪的很慢,每一步都很吃力。 云若周饶有兴致看着他一步一步挪开,身后划出两道血迹,混合着雨水形成汪洋的一片淡红。 “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