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他只是离开一小会。
没关系的,他有和我好好说。
没关……没了他们他就不会想离开我了吧。
漆黑的眼眸越说越亮,被踩在阿语脚下的蛇柏被砍的七零八落。四周蛇柏碎片围了一圈堆的有半个人高。剔骨刀状态良好,锋利依旧。
没错!都是他们分走了丈夫的注意力,只要把注意力收回,那!她就是吴邪最最最最在乎的人。
脚下那截蛇柏被砍断,沙底的蛇柏逃的飞快。
阿语洋溢着快乐的气息,连步子都带着雀跃。
微微上扬的唇线僵在脸上。
车门躺在地上,人去楼空。
我走了很久吗?阿语发愣。
线条人适时发声[大人,您砍那蠢货砍得太入迷了,砍了一天了]
一天很久吗?它拖走了我丈夫!
就该把根拖出来全部砍了!砍了!
阿语咬紧后牙槽,寻着吵闹的地方过去。
黎簇不比腊肉好,被吊车吊在空中。隔着百米远,像一只软体虫,在半空挣扎。
阿语转转手腕,捏着刀靠近。
突然绳子松开黎簇掉落在地,黑瞎子说了几句,黎簇骂骂咧咧就跑起来了。
他们那边的沙丘似水般,泛开波纹,地下的东西动起来了。
阿语也跑了起来,蛇柏霎时从沙里冒出来,阻挡了阿语前路,黑瞎子跟黎簇跑得没了影。
刀被阿语甩出去,蛇柏对阿语的感知太过敏感,退的迅速。
刀刺入蛇柏被带进沙里,阿语又摸出一把新的。
“你最好别被我找到。”阿语冷笑。
好险,黑瞎子倒吸冷气。邪门他媳妇也挺邪门的,差点就交代在那了。黑瞎子现在还背后发凉,那小疯子的刀差点给他来个透心凉。他徒弟不行啊,不是说交给他来安抚吗。
安抚的结果是他媳妇带着刀来见他?
那小子,得加钱。黑瞎子算计着,找花儿爷多要点,他那徒弟兜里翻不出几个子来。
嘴不停,忽悠着尚未涉世的黎簇,黎簇还年轻,没经历社会险恶,被忽悠了个转儿。
他不仅没坚持多久,还坚信这黑瞎子只能靠他了。
这边阿语温言温语(威胁)跟线条人谈好,把蛇柏揪出来了,顺利进到地下。
“老板你说老板娘一个人在上边安全吗。”
王盟跟在吴邪后边。
安全?最安全的就是她了,她就是最危险的。
“我相信阿语,她会很安全。”除掉不安全的隐患。吴邪淡淡的说,显然是不在意王盟的问题。
“老板啊,老板娘这么好的妻子,会做饭,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对老板你一心一意。你要是不珍惜,哪天老板娘不要你了,你就哭去吧。”
吴邪停住,王盟撞上他的后背撞了个踉跄。
“嘿,老板你停下怎么不说一声。”王盟揉着撞痛的鼻子,老板锻炼得还真不错,后背硬的跟墙一样。
吴邪回头皮笑肉不笑,“再说话,扣你工资。”
他媳妇跟他天下第一好,绝对不!会!离开!
……
靠,好个屁。你到底在自豪些什么啊,吴邪觉得自己被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跟个狗一样对着阿语摇尾乞怜,一个冷着脸清醒看自己丢脸。
“啊!”王盟哀嚎,在吴邪越来越冷的视线下,做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会说话了。
吴邪转过去王盟又在小声嘀咕,“扣扣扣,本来也没多少工资,拿了跟没拿一样,扣完了算了,看你还能拿什么威胁我。小心眼老板,走了狗屎运吧你,被老板娘看上。”
走没走狗屎运吴邪不知道,但他确实是走了霉运,被不太像人的阿语看上。
王盟工资还是太多了,再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