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罚要杀,痛快的给个话。我既然拔了,就不怕罚。”
潘德兴指着潘一豆道:“罚你去启罚山二百八十年。”
潘德兴又指着潘一龙道:“你早在我这里挂上名了。你说,南极峰的这些公共之地,哪一处没有你惹事的踪迹?你皮相似龙,天帝赐名为天龙鹅,但你仍然是天企鹅蛋里孵出来的天企鹅啊。你这个来孙,胆子太大,做事从不计后果,你比他要罚的更重一些。”
“啰嗦这么半天,曾爷爷,你到底要罚多少啊?”
“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敢和我顶嘴,真有勇气,那就罚你去启罚山一千年。”
“父神,潘一龙还小,如此处罚是不是太重了一些?”潘启飞连忙规劝道。
“这个潘一龙,从生下来就到处惹事。辱骂师长,欺负同龄,毁坏公物,我已经忍他很久了。他不是力气大吗?让他去启罚山,到处都是用力气的地方。”
“工神,如此说来,你是公报私仇了?”吕天邪适时的插话道。
“律神,何出此言?”潘德兴有些凌乱,律神啊,你在这里我才这么罚的。
“花总管,麻烦解释一下,本神有些口渴,这里的茶还不错。”
“好的,律神。工神,你处罚潘一龙确实是过重了一些。他们两个拔冰莲的时候,我们刚好也在现场。潘一龙实为仗义之举,因这个胖胖的潘一豆,天天受本族之鹅的挨打,才去拔冰莲让他弥补身体和心里之伤的。”
“还有这事?潘一龙,你详细道来。”潘德兴皱眉道。
“有什么好说的,豆豆是我们这波蛋里,唯一一个喝水都能长胖的天企鹅。他的父母兄弟姐妹们,还有学堂里的师父同学,每次见他都要打他。南极峰不是到处流传一句‘吃饭睡觉打豆豆’的口头风录吗?今早,豆豆的背又被打了个遍,短羽根根站起。豆豆对我说:‘心里火烧火燎,特别想吃冰莲。’冰莲不好摘得很,但却好拔,我便拔了。”
“龙龙,课堂上,师父没有教你摘冰莲的方法?将冰莲根部的雪落在冰莲花上,一碰便掉。‘吃饭睡觉打豆豆’的来历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要打他,你不会问问吗?”潘启飞道。
“哼,师父们一见着豆豆便要打两下,同学们也跟着打。豆豆可怜,每次被打,都不会反抗,只会偷偷躲起来哭。为了保护豆豆,我和他们对打了好多回。他们还生气,誓不与我同进一家学堂。既如此,我和豆豆不如不去学堂。哼,为什么打?有什么好问的?打豆豆还能打出道理来?”潘一龙气愤道。
“就是,为什么要打我,我生出来就是个挨打的吗?”潘一豆委屈的道。
潘启飞摇头道:“你们这两个不求上进的,真是气死人。你们且听好,天企鹅族,每隔万年都会生出一个天然大胖子。因在蛋中吸收了全鹅族的恶欲,恶欲通过蛋壳变成脂肪堆积了起来。只有天天打脂肪,让脂肪消失,恶欲才会消失。恶欲消失,豆豆也会变瘦。”
等潘启飞说完,潘德兴向吕天邪道:“律神,我们天企鹅族世世代代都在南极峰居住,每万年会孵化一波蛋,生出千只小天企鹅。刚出生的小辈们,有不喜这寒冷气候,恶劣环境的,想去外面世界闯荡的。因我们自己血液所限,无法离开,便有个别小辈会想不开寻死啊。”
潘德兴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身为一只天企鹅,安安稳稳的待在南极峰才是正道,出去干什么?外面的世界也没有什么好的。为让我天企鹅族清新寡欲的在南极峰好好的生活,每隔万年便会出现一个大胖子。
若不从小打豆豆,他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胖,我天企鹅族也会越来越不安稳。自从豆豆出生,‘吃饭睡觉打豆豆’便成为他的宿命。只有豆豆变瘦了,打豆豆的风录才会停止传播。”
坐着喝茶看戏的毕方许久没有说会话了,听到此,他突然好奇的问:“工神,请问,上一个胖胖天企鹅,你们打了多久呢?”
潘德兴一下想不起来,向潘启飞发出求助的眼神。潘启飞接到父神抛过来的眼风,叹了口气道:“上一个被打的天企鹅叫年年,这个年年被打了一万年才停止,现在在渔场做场记。”
“嗯,为什么,我要被打一万年吗?胖一点没什么坏处,不要再打我了行不行?我一点都不嫌弃自己是个胖子啊。”潘一豆越说越可怜,马上又要哭了。
“呵呵,我族这都什么变态的规矩?打豆豆竟成合情合理?呵呵,真是太可笑。”潘一龙为潘一豆难过,说着说着眼圈也红了起来。
“工神,豆豆成为胖子不是他的错,如你所说,恶欲变成了脂肪。减脂肪的方法很多,多运动便好。为什么要全族的人来打豆豆?”紫若伊看着小胖子,心里已有几分不忍。
“是啊,你们天企鹅族本来就看着很敦实,豆豆只是更敦实一些,并没有很胖啊。打豆豆有轻有重,豆豆很可怜啊的。”段魅语看着豆豆,想起司花宫的杜天予,同样的孩子,这个豆豆好可怜啊。
“工神,你们天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