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脑花柠檬爪毛肚(2 / 2)

醋!”

这,是个人心里都得不平衡罢?再说小瞎子名义上还是她男人,怎么说也不能当面,给她带了绿帽子不是!

“婉娘,我……”沈辞玉欲言又止。

林四妹被挤到地上,起身拍了拍尘土怒道:“你这个凶悍的老女人,一点也不温柔,都吓着漂亮哥哥了!”

嘿,这个死丫头片子!竟然敢说她又老又凶!

许婉冷哼一声:“那又怎样,偷偷告诉你呀,你这漂亮哥哥,还就喜欢我这个凶样子,我不仅老还把他吃干抹净呢!你个没吃过猪肉的生瓜蛋子,又茶又心机的嫩绿秧子,他才讨厌呢!”

林四妹被她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哇的一声哭出来,提着裙子抹抹眼泪儿跑走了。

说完不顾沈辞玉的解释,对他不咸不淡道:“你不需要多说什么,因为,我根本不会在乎。”

这句话刚一说完,沈辞玉的眼角不易察觉地暗淡了下去。

走在庙会的街上,她心里回味着那个吻,刻意逃避他似的,竟然不敢肆意去牵他的手了,这时忽然听到身后的拐杖声,贴着她的后背停了下来。

夕阳西下,天色逐渐暗沉,他拄拐走在后面,忽然收起油纸伞,上前几步主动攀上她的手,握得紧紧的讨好道:“婉娘别误会,我与她并无什么,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再靠近其她女子,只陪着婉娘一个好不好。”

这话儿说得许婉一阵脸红,她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刚才瞧见林四妹痴缠他时,的确有些生气,发作了现下也忘得差不多了,试图抽了几下手发现抽不出来,脸色愈发红润滴出血来,低着脑袋不敢去看他,轻声“嗯”了一声。

夜色黑下来,五颜六色的花灯逐渐点亮,将四周笼罩上一层朦胧的光晕,街上的人影逐渐多了起来。

欢声笑语间,许婉扭头在摊上买了两面面具,把其中一具獠牙面具戴在头上,又把另一面可爱欢笑着的大头面具,放在沈辞玉手里。

“三郎,嗷呜!”她抬手对他张牙舞爪,学着野兽冲他怪叫一声,满脸坏笑道,“快逃!我这个凶猛吃人的大狮子,要来吃你这只纯真无邪的小白兔喽!”

小白兔*沈辞玉:……

忽然瞧见对面卖灯笼的小摊前,亮起一盏玉兔的纸糊花灯,外形精美透着昏黄的光,她喜上眉梢,映得水雾般的眼眸霎时明亮了起来。

心中一激动便连忙奔了过去,她拿起花灯上下左右翻看着,心中极是喜爱,一时竟然忘记了跟在后面的沈辞玉。

慌张中沈辞玉拿着面具,循着脚步声连忙想要跟上去,却被一群花红柳绿的女子拦去了道路,围成一个圈走不出去。

原来刚才两人立着的地方,是家做皮肉的酒楼如意坊。

沈辞玉被那呛鼻的脂粉,逼得连连后退,那群揽客的狂蜂浪蝶见状,却丝毫不肯退让,瞧着人家又瞎又病弱好欺负,在他面前挥着沾了香粉的丝绢,柔声细语勾诱道:“春宵苦短,如此俊美的小郎君,不若进来玩玩罢!”

白绸下的眼眸忽然变黑,他紧抿着薄唇,拄拐立在凉风中摇摇晃晃,消瘦的白色身影愈发萧瑟不已,绑在脑后的丝带随风纷飞,浑身上下那种破碎凄美的美感,更加浓烈惹人怜惜。

其中一红衣女子走近他道:“哎呀,这郎君好生俊俏,美得让人心中直痒痒,这样,不若我不收你钱了,免费陪你一夜如何?”

另一绿衣女子见状,过来阴阳怪气道:“瞧你那个狐媚子劲儿,骚*浪货跟没见过男人似的!还不如让我来,我呀,我倒贴倒给钱,这等美色若是错过,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遇见呢!”

“你才是个骚蹄子,他可是我先看上的!”

“看上又如何?还得看这郎君的口味呢,瞧你那没油水的二两水货,他呀肯定是喜欢,我这款胸大腰细有料的呢!”

……

听着那污言秽语,沈辞玉悄然摸上袖中的短刀,若是有谁敢对他轻举妄动,他倒是不介意,来上那么一刀子,至于是砍断胳膊手脚还是搭上小命的,便由不得他了。

“老板,这盏花灯多少钱啊?”许婉上瞧下瞧,只看得满眼欢喜,越看越喜欢,浑然不知正在不远处,有道高大的身影正默默注视着她,一点点朝她靠近而来。

“姑娘,原来你也喜欢这兔子花灯啊!”

许婉捧着竹编的兔子花灯,闻声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