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施塔恩贝格湖宁静悠远,当整个酒店都在睡梦中尚未苏醒时,空荡荡的走廊里响起了虚弱无力的脚步声。
Estela顶着一头蓬乱的长发、扶着墙趔趄前行。过度的口口导致她身体疲惫不堪,她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的走在走廊里,非常懊悔没有在离开之前扇拉姆两巴掌。
她现在真是狼狈极了,整个人只裹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运动服外套,里面的礼服肩带和拉链都已经被扯坏,只能半缠半挂在身上……
【中间删减部分见群文件】
诺伊尔表情沉郁,他一想到这个女孩儿和他的某个队友狂欢一夜,就觉得怒火中烧、甚至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他以为她不会是报纸上描述的那种“足球骨肉皮”;他以为他的队友们都像口头所说的那样讨厌她。
可眼前的一切像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诺伊尔死死握着Estela的手臂,一双眼睛怒视着她,宛如一只被鲑鱼的白熊。
“我和谁做这件事,难道还需要你同意吗!”
Estela大叫着反驳,整个人又羞又气。
她和诺伊尔的来往并不多,充其量只是送饼干时候的几个照面。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生气,只能使劲儿捶打着他的胳膊、一根根的去掰他的手指,试图将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
诺伊尔任由女孩儿像只被提溜住的小猫一样挥着爪子挣扎反抗,继续逼问道:“所以到底是托尼还是托马斯?”
说着,他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便更冷,“难道是弗罗因德?你已经——”
话未说完,诺伊尔就发出一声痛呼。他松开Estela的胳膊,虎口处也被她咬出了一圈见血的牙印。
“反正是谁都不会是你!”
Estela用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瞪着他,像只凶恶的小狼,“你们都是些混蛋!全都是混蛋!”
她带着哭腔的大骂,然后便跌跌撞撞的离开。
诺伊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中半是愤怒半是失落,他低头看向右手虎口处的伤口,终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摆脱诺伊尔后,Estela迅速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来到浴室、将浴缸放满了热水,结果……一接触到水便传来灼烧的刺痛感。
Estela咬牙,含着眼泪忍耐这种不适感,一点点的将自己埋进了浴缸里。
该死的拉姆!
该死的诺伊尔!
该死的德国人!
……
眼泪一颗颗的掉进浴缸,Estela自虐式的擦洗着身上的吻痕,心里把拜仁所有人都给痛骂诅咒了一遍。
从小在马德里红灯区长大的她,早就见多了这些男人强迫女人的把戏,可当这一切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仍然觉得痛苦和羞耻;
丽塔曾经告诫过她所有男人都是坏种,可Estela仍然心存侥幸,觉得自己足够聪明强悍、不会有在男人身上栽跟头的一天。
她知道拉姆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更知道很多人骨子都看不起自己这种“二流货色”;可她天性恶劣,就是想看到那群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聪明人”因自己而失控。
只是她仍然低估了拉姆,她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会疯狂至此……
想到这里,Estela便恨恨的抹了一把眼泪,决定不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
那位“绯闻小姐”又从大家眼前消失了。
某天的赛后更衣室里,拜仁众人忽然发现了这件事情……
“说不定她只是有了新‘乐子’而已,”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最近一直待在替补席上的曼朱基奇冷笑着说,“她就像只蜜蜂一样;蜜蜂可永远不会只围着一朵花采蜜。”
此言一出,正背对着大家换衣服的拉姆忽然动作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一旁的克罗斯冷冷扫了一眼曼朱基奇,而后又瞟了一眼拉姆,最终只是默默低头穿鞋;
穆勒将他们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兀自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并不做点破。
“可我前两天才遇到她和弗朗茨、还有弗罗因德一起去打高尔夫,”
里贝里忽然开口,语气平常,却又充满暗示,“她似乎很受高层的喜爱……”
这句话使得曼朱基奇脸色大变。他像是被激怒,随即提高了音量,大声讽刺道:“可不是嘛!如果谁想在这儿踢球、那就最好去钻她的裙摆!她如果在高层们耳边美言几句,说不定下一个金球先生就是自己呢!”
“注意你的言辞,马里奥,”
拉姆眉头紧皱,“别把她和高层扯到一起;她在这里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曼朱基奇有些不甘心的看了拉姆一眼,最终一言不发的甩门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诺伊尔思绪沉沉。这么多天过去,他仍未放下那天在酒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