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4 / 5)

了。”

“说起这个还得谢谢小叔叔,一听我手伤了还特意放下工作来找我。”

她笑容灿烂甜美,乌黑的眸子倒映着璀璨灯光,看着娄阙时眼里仿佛洒满了星星。

娄阙面不改色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娄乐言看了看娄阙,又看了看喻幼槐,背地里咬碎了牙。

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他的小叔完全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明明早上还不是这样的……

谁也不知道喻幼槐到底是怎么把人哄好的。

明明早上的时候娄阙还在生喻幼槐的气,下午两人就又坐着一辆车回来了。

简直难以置信。

吃完饭回到房间,喻幼槐洗完澡后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写一篇5000字的检讨。

写检讨倒是没什么,她在时空管理局也没少写过这东西。

可是她现在右手有伤,连握笔都难。

喻幼槐拿着一根黑色中性笔,别别扭扭地握在手里,即使竭力控制,写出来的字依旧歪歪扭扭,蚯蚓爬出来的都比她写的好看。

想了想,干脆拿着纸下楼,随手揪了一个女佣帮她。

时间不早了,大多数佣人也已经下了班,只留下来几个收拾厨房,窗外黑影森森,一楼的客厅安静得吓人。

秋秋是娄家今年新雇佣的女佣,在这个时间本来应该在厨房里给住在这栋别墅的三个人热牛奶,结果还没开始,就被那位最近备受娄先生喜爱的喻小姐拉了过来。

帮她写检讨。

“喻小姐,我的字不好看。”

秋秋拿着水笔在喻幼槐期待的目光中欲哭无泪。

喻幼槐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能认出来就行。”

秋秋又说:“可是牛奶……”

喻幼槐继续劝慰:“一天不喝也没事。”

“万一娄先生知道了扣我工资……”

“别怕,有我在,大不了等会儿我给他俩送上去。”

这么一来一回半天,秋秋终于放下心来,乖乖巧巧地坐在地毯上。

“你就按我说的写,很快就好了。”喻幼槐清了清嗓子。

就在这个时候,娄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客厅,站在楼梯口远远地看见她俩,出声问:

“你们在做什么?”

“娄先生……”秋秋才刚来工作没几个月,对自己的老板总有几分恐惧,听到他的声音赶紧站起身,态度恭敬地打招呼。

娄阙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喻幼槐,语气柔和了一些:“在干什么?”

可能当局者迷,但对于他们这些旁观者来说,娄阙对喻幼槐的偏爱实在表现得太过明显。

不仅表现在日常的一些行为上,就连眼神和说话的语气都跟对其他人不一样。

“在写检讨。”

喻幼槐到底也知道这事有点丢人,声音闷闷不乐。

娄阙走过来:“什么检讨?”

秋秋非常有眼力见地主动让开,退回到厨房。

喻幼槐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了个位置:“打人的检讨。”

娄阙坐在她旁边,不满道:“明明是别人先动的手,凭什么你要写检讨?”

喻幼槐鼓了鼓嘴:“因为我把他打伤了。”

不仅脸肿成了猪头,还掉了颗牙呢。

“不过他也要写,还要被扣工资。”说到这又高兴起来,“可惜当时没让他打到,不然现在他都已经被开除了。”

喻幼槐啧了一声,还真有点后悔当时反击得太快。

娄阙睨了她一眼:“你好像挺失望?”

“一点点啦。”喻幼槐手撑着脑袋,“想到之后要跟他做同事就难受。”

“不用担心。”

娄阙拿起桌上的笔,睫毛轻扇,“我说过你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帮忙。”

喻幼槐身形一顿,看向他,好奇道:“你有什么办法?”

娄阙说:“要让他被开除的方法有很多。”

喻幼槐心想这口气怎么跟小说里的霸总似的,不过眼睛亮晶晶的,一脸期待:“说来听听?”

娄阙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指尖轻轻划过笔身,眼眸微垂:“只要他做过坏事,就不怕找不到痕迹。”

喻幼槐一下子就明白了,眼眸微亮。

可能因为两人坐得过于接近,也可能因为刚刚商量完怎么对付讨厌的同事,喻幼槐一时忘了边界,一把搂住娄阙的肩膀。

她夸道:“还是你厉害。”

喻幼槐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手臂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娄阙的后背,身上玫瑰味沐浴露的味道夹杂着淡淡苦涩,好闻得有些醉人。

娄阙没有躲开,样子甚至有些乖顺,睫毛颤得像振翅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