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1 / 2)

“2連覇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恭喜你二连冠啊。)”

“その韓国人はあなたに何もしなかったでしょう?(那个韩国人没为难你吧?)”

在花滑女单自由滑的场边,两个人并肩站着,却自说自话。苏西燃前面还有两位选手,她运气好,倒数第三个出场,正好在工作人员补冰之后上场,短节目也是这样。她和前面的两人分差都不大,但裴涅禾对她没什么要求,尽力就好,太大压力太多希望,人会撑不住的,她深有体会。

羽生结弦站到她旁边,她就很自然的和他贺喜。她当然有看比赛,也在赛后第一时间恭喜了他,但这种事又不嫌多。他上来一句话给她整蒙了,愣了会儿,眨了眨眼才想起来。

“ファン?デホンのこと?私は大丈夫です。(你说黄大宪?我没事。)”

“ぐるっと回ってみよう。(转个圈我看看。)”

裴涅禾不解,但还是顺着他转了个圈。医羽生结弦很倔的,她如果不听,他可以唠叨她一辈子,这点她也深有体会。

比如,他还不肯放弃她。

有时候裴涅禾也会觉得是不是她对他太好了,才让他这么没有界限,甚至一点都不在意她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了。他在她的心中一直是弟弟来着,一般来说,她确实是不怎么会拒绝他——她特别喜欢弟弟妹妹们,又几乎每时每刻都带着笑容,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

她发誓,她对他没有别的意思,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有也没用。

之前一直没找时间和他讲清楚,一是觉得尴尬,二是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自己会放弃。

可是,从二零一二年开始算,都六年了。这小孩儿怎么这么倔呢。

“無事でよかった、びっくりした。(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気になるけど、どうして知ってるの?誰から聞いたの?(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Evelyn.(苏西燃。)”

“君には似合う名前だ。(她这名字倒适合你。)”

裴涅禾突然觉得好笑,众所周知,日本人的字典里没有“r”,所以羽生结弦说的清楚“裴涅禾”、“金博洋”和“李子君”,就是说不出“苏西燃”。从一四年索契他俩第一次见面开始,羽生结弦就兴致勃勃的要学她的名字——其他人的他都会了。四年了,依旧只能读成“苏西兰”。苏西燃又麻木又崩溃,幸好她英文名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何だよ!真面目なこと言ってるんだよ。(干嘛!我在说正经事!)”

“あ、そうだ、俺も言いたいことがある。こんな時に言うべきではなかったのだが、忘れてしまうのではないかと思った。(哦,对了,我也有事要说。本来不应该这个时候说的,但我怕我忘了。)”

“うん?(嗯?)”

“6年、結弦、私はまだあなたの好きに値しないと思う。あなたはまだ二十四歳なのに、あなたが愛し、彼女もあなたを愛している女の子を見つける時間はそんなにあるのよ。俺たちには始まりもないってことは知ってるだろ?(六年了,结弦,我依然认为我不值得你喜欢。你才二十四岁,还有那么多时间去找到一个你爱的、并且她也爱你的女孩。其实你也知道我们根本连开始都不会有,不是吗?)”

裴涅禾看见羽生结弦的笑容消失,嘴抿成一条直线,眼神迷茫无助,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太残忍了,她自己也这么觉得,但这是唯一的办法。总不能让他吊死在她这一棵树上吧,她不能耽误他。

“あなたとヤンハンはぶつかっていっしょにいるあの試合、私は熱があって、現場にいないで、よくなってからあなたはすでに日本に帰って、しかし私はすべて情報を送ってあなたがどうかを聞きます。多くはあなたにとって致命的な打撃、私はすべて態度を表明しないで、それでも私を好きですか?(你和闫涵撞在一起的那场比赛,我发烧了,不在现场,好了之后你已经回日本了,但我都没有发信息问你怎么样。很多对你来说致命的打击,我都没有表态,就算这样也要喜欢我吗?)”

羽生结弦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希望从毫无波澜起伏的眼神里看出什么,

“あなたは直接日本に私に会いに行ったのではありませんか?(你直接去日本看我了,不是吗?)”

裴涅禾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有点不敢往下讲了,真相比她刚才那些话更伤人。她对羽生结弦,原不及羽生结弦对她那么好。她这个人只在意她在意的,其他都和她没有关系。长的很好相处,看上去是老好人,也只是外表而已,她的情绪没有那么外露的,表现出来的,只是想让别人看到的。除了家人和朋友,她真的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关注别人。

一四年的羽生结弦不属于任何一个范围,充其量是能混个脸熟的陌生人而已。就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