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确实是一个顶好顶好的人，羽生结弦不得不承认。

“だから好きになったわけですね。（所以难怪你会喜欢他啊。）”

羽生结弦来的时候直播就已经接近了尾声，没让他等多久就彻底结束了。他们刚刚在餐厅坐下，他就感叹似的抛出了这句话，把正在点餐的裴涅禾听得一愣，没跟上他的思维。

“何を言ってるんですか。（你在说什么？）”

“私は、あなたが長年マローンを好きだったのも無理はないと言いました。彼は本当にいい人でした。スポーツ選手としても、男性としても。（我说，难怪你会喜欢马龙这么多年，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不管是作为运动员还是作为一个男人。）”

他合上菜单，看着服务员走远了，才再一次开口，

“かつて私はずっと思って、私はどうして彼より劣っていますか?とても悔しくてずっとそばの友達に聞いて、彼は本当に私より更に魅力があるかどうか、その時また彼らに笑われました。（曾经我一直在想，我怎么会比他差呢？很不甘心的一直问身边的朋友，是不是他真的比我更有魅力，当时还被他们嘲笑了。）

“私は彼のニュースをずっとチェックしていましたが、さっきの生放送も含めて、細かいところを全部ひっくるめて、彼は本当にいい人でいい人なんだなと気づきました。（我一直有在关注他的消息，包括刚才的直播，把所有细节拼起来，我才真的意识到，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少年時代に出会ったまぶしい人のことが気になって仕方がありません。やっぱり悔しいですけど、これが最後だと言ったんですから、頑張って歩きます。（在少年时代碰到这样一个耀眼的人，一直念念不忘也是很正常的。虽然我还是很不甘心，但是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所以我会努力走出去的。）

“だから、お話を聞いてもいいですか?（所以，我可以听听你们的故事吗？）”

裴涅禾看着面前笑容满面的人，好像看到了一七年初笑着和马龙道别说着什么再也不见狠话的自己。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比她更懂羽生结弦此时感受的人了吧，毕竟她也经历过，自己满心满眼装着的人，要奔赴的确实别人的事。她突然觉得愧疚，但她不后悔自己这么多年的不松口。是对他的尊重，也是对她自己的尊重。

两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

“話すことはありません、つまらない話です。結末はわかっていたんでしょう?（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很无聊的故事。你早就知道结局了不是吗？）”

“聞きたいです。（我想听。）”

“いいでしょう。ただのお決まりの何かが、救われて、引き裂かれて、こうなったんです。（好吧。不过就是很俗套的什么，被救赎、被拆散，就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羽生结弦讲述，只能草草一句话带过，看样子他应该是听懂了，没再追问，她也就没再补充。他们沉默的吃着饭，羽生结弦向来不怎么爱吃东西，为数不多爱吃的几样菜品裴涅禾都无法欣赏。所以他没吃几口，只是机械般往嘴里塞着沙拉，然后犹豫着开口，

“私たちはまた友達ですよね?（我们还会是朋友，对吧？）”

“もちろんです。（当然。）

“結弦、私はやはり言いたいです、あなたは誰より悪くないで、あなたも他の人と比較する必要はありません、特に彼。（结弦，我还是想说，你不会比任何人差劲，你也不需要和别人比较，特别是他。）

“彼のことが好きで、愛しているのは、彼が偉いとか、成績がいいとかではありません。そんな気持ちがあれば、彼のことは絶対に好きになれません。エフゲニーのことを好きになるべきです。私がマローンを知ったとき、彼は今ほど強く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我喜欢他，或者说我爱他，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成绩有多好——如果我真的有这种慕强心理，我就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他，我应该去喜欢叶甫根尼才是。我认识马龙的时候，他并不像现在这样厉害。）

“彼がマローンだから、私は彼を愛しています。（我爱他，只是因为他是马龙。）

“結弦、初恋は永遠だと信じています。だから、一人で一生を過ごすつもりです。それは私の執念ですから、誰も代償を払う必要はありません、特にあなたは。（结弦，我相信初恋是永恒的，所以我早早就做好了一个人过一辈子的打算。这是我自己的执念，没有人需要为此付出代价，特别是你。）”

裴涅禾啰嗦了一大堆，羽生结弦安静地注视着她。她说的这些，他早就知道了，她每年说的话都大差不差的。如果她真的能说服他，就不会纠缠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见是在多伦多，一二年的事情，想想都已经十年过去了。他都已经喜欢裴涅禾十年了，会放弃，也只是因为他答应过裴涅禾这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