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宁烟不信邪,继续,现实很快让她清醒,她游戏玩不过一个古人!
宁烟心塞,就在她想着五子棋不行就换成跳棋时,对面萧似槿申请忽然变得严肃,他低声说:“噤声。”
宁烟脸色一正,保持安静。
她看向店铺门外,似乎隐隐约约有什么声音传来。她站起身,蹑起手脚走到门前,将耳朵覆到门上,这会声音更清楚:有人在门外走来走去,听声音是沿着整个院墙环绕。
萧似槿听到那人准备离开,便让宁烟留在家里,他偷偷跟过去看看。
宁烟知道专业的事情要专业的人做,没跟过去凑热闹,老实待在家里等着。
萧似槿跟在那人身后时就认出,这人是白天过来找茬的宁老二。
他看到宁老二拐进一条胡同,从一条明显是后门的门进去,开门的人是个女的。
他在两人关门进去后,继续翻过院墙跟上去,宁老二很高兴,哼着歌,与他媳妇说起进展:“我瞧过了,他们家的木头堆在院子里,卖的东西锁在店里。明天晚上一将院子里的木头点燃,他们家就全部会烧起来,火势正对着屋门,他们在屋子里是肯定出不来的。
他媳妇还是有点担心,“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
宁老二不耐烦:“哪有什么意外,等他们全家一死,那他家的银子不全都是我们的了吗?”
他媳妇被他的话说服,也开始做起发财的美梦。
萧似槿听完他说的话,眼底泛起冷意。他深深注视了那个还一脸得意的男人一眼,转身消失在夜幕里。
宁烟见到他回来,立刻问是什么回事。
“是你二叔,计划明天放火把我们烧死。然后侵吞遗产。”萧似槿回道。
“什么?!这做的也太绝了吧。”宁烟惊讶,这二叔是真的一点亲情都不念,心狠得可以。
她爹要是知道会伤心的吧,但还是和他说一下,看他怎么决定吧。
宁猎户被叫出屋子,在听完宁烟的话后,他沉默很久,最后哑声开口:“你们看着办吧,不用顾忌我。”
他转身缓步走回房间,身子都佝偻脚步不稳,仿佛瞬间老去许多。
宁烟也很伤感,他爹还在世的亲人本就很少,至亲除了她就是那个便宜二叔了。
被至亲这样背叛,还要赶尽杀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叹了一口气,和萧似槿讨论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直接冲到宁老二家打他一顿太便宜他,去报官又没有证据。那么就只能将计就计,先报官,和衙门商量来个守株待兔。
至于衙门会不会拒绝配合,宁烟觉得,银子应该能解决问题。
翌日,宁烟和他爹在店里看店,萧似槿避着人去了衙门。
等萧似槿回来,他朝宁烟点了点头,表示事情已经办妥。
就这样,一家人像往常一样卖货,聊天,下午还和隔壁张老板夫妻打麻将,丝毫看不出紧张。
到了晚上,他们把家里的灯熄灭了,安静等待。
凌晨一时三刻,整个院子一片漆黑,院子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有人爬上院墙,将一桶烈酒倒进院子,撒在木头上。
在他掏出火折子的那一刻,躲在店门口内的衙役立刻开门从院外冲过去,上前扯着宁老二将人拉下来。
宁老二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有衙役这么快来抓他,他只知道,他完了。
宁老二意图烧死他大哥一家图谋家产,结果被当场抓住的事情很快传遍了镇子。
众人纷纷指责谩骂宁老二狠毒,衙门审案那日,衙门大堂外围了一圈百姓,众人都想知道这恶人会被判什么刑罚。
最终,宁老二被判处二十年牢狱,他这辈子都会死在里面。
宁烟心中堵着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宁家那二婶没有被抓,人咬死了她什么也不知道,衙门拿她也没办法,但夫君被关牢里,她余生也不会多好过。
自宁烟二叔事情过后,宁烟愈发沉稳,生意打理得仅仅有条。
她又做了几套麻将,和五子棋飞行棋,放在店里开始试卖。
同时店里开辟了一小块区域,叫做游戏区,客户可以体验熟悉游戏玩法,再决定要不要买。
老板陪玩,直到客人学会玩法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