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梁瞪大了眼睛，他是真的怕自己会被牵扯进去。

“你他妈的！”白利明大怒，这个废物就是这么报答自己的？

“住嘴吧！”王小飞瞥了他一眼，现在终于是真相大白了。

白利明咬着牙，他抵赖了这么久，结果还是被王小飞给拆穿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再抵抗下去也是毫无意义，现在有两个人都在将证据指向自己，别说本来就是他干的，就算不是他干的，他现在也只能默认，然后祈祷段老能查明真相。

“承认吧，这一切就是你干的，如果你不贪心的想把责任扣在我的扣上，或许你们今天的营销手段是成功的。”王小飞淡淡的说道。

闻言，白利明死死地咬着牙。

没错，他确实是因为贪心，而决定对王小飞动手的。

药剂的配方就是他更改的，他知道吴教授的密码，给他混合了另一种药剂，造成了药剂的药效超标。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都是我做的，你刚刚的猜测全都是对的。”白利明冷冷的看着王小飞。

他现在抵赖也没用，因为段老想调查他或者是抓他，他就是抵抗也没用，段老只需要有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