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下行时,外面传来“嗷呜呜呜”的狂叫,听来极为悲愤。一楼到后,门外似有一阵风吹过,有什么刚跑了出去。
“真是热心健身的邻居啊。”费奥多尔感叹。
“是呢。”柳鲍芙也表示惊讶:“以前不这么觉得,一定是您激发了他的潜力。费奥多尔先生,您真是很厉害。”
费奥多尔能听出她是发自真心。
怎么说,她的思索模式的确和别人不一样,他现在也还没能完全理解。
“您才是,同邻居关系那样好,卡斯罗可是烈犬。”
“巴达尔是好孩子,和它的主人一样。”
费奥多尔回想起在进电梯后,那只狗和他的主人像要吞吃掉他的模样,有些失笑:“不知另外一位邻居是怎样的人?”
“是大学生,叫列夫。不过他很忙,所以不太能见上面。”
费奥多尔询问起柳鲍芙会住在这里的原因。
在一拍的空白后,柳鲍芙望向费奥多尔:“这里很清净,不错吧。”
费奥多尔看了眼坐在马路边的人。大白天就喝得烂醉,被伸出来的腿挡了道的过路人破口大骂,这些人也当没听见,倒真能说是“清净”。
两人对视时,柳鲍芙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可也没回答他的问题。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就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
她看上去对大多事都不在意,甚至在知道他的名字前就说要和他结婚,现在这番,对费奥多尔来说也是便利行事。
追问她的情况,没必要。
而且,他或许已有了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