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哪里还有夜店俱乐部的气质。
——这或许就是老弗兰克的魔力。他永远擅长为别人制造美梦,永远会将那些看似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变成现实。
Estela趴在围栏上,盯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发呆。十五分钟后,这难得的静谧安逸时间就会结束,一大批腰缠万贯的Vip客人会将这里挤满,而她也会成为老弗兰克用来钓引他们的鱼饵。
大厅里回荡着一声近乎惆怅的轻叹,而下一秒,一道极尽性感与诱惑的合唱声就打破了这一切。
“Voulez-vous coucher avec moi Ce soir——”
一张张化着复古名伶妆的脸粉末登场,黄皮肤的亚洲女郎、黑皮肤的非洲女郎、白皮肤的欧洲女郎;她们穿着紧身胸衣、挥舞着像大丽花一样绚丽的硕大裙摆在人群中翩翩起舞,而今夜的主持人、老鸨普莉希拉则挥舞着手中的教鞭开始配合姑娘们吟唱:
“如果生命无聊得可怕;生活过得软趴趴,不妨来‘Paradiso’寻欢作乐……”
“我们有你要的解药;我们不会幸灾乐祸,只要你来到这里……”
“抓一抓你的痒处,摇一摇你的屁股,我们保证你会快快乐乐的离开这里……”
斑斓变幻的灯光和女孩儿们一起点燃了整个大厅,男人们几乎都无法在座位上坐定,他们站起身来迎接那些宛如火烈鸟一样热情的康康舞娘,要么搂住她们的腰热烈调情,要么就趁机将手探进她们的裙底。
空气里是烈酒的躁动因子与荷尔蒙气息,而普莉希拉则像个将领一样带着女孩儿们穿梭在场内跳舞,和在场众人互动:
“我们想开了;请放纵我们……”
”我们如此笨拙;我们如此快乐……”
“若做隐秘扑火的飞蛾,何不彻底打开心扉放纵自我……”
普莉希拉那平日里略显粗犷的嗓子,此时成了助兴的□□。她的歌声沙哑而狂野,像是一头充满张力的母豹子,在催动在场所有人骨子里克制的疯狂基因。
在这里,所有人都陷入了一场名为欲望的漩涡,他们搂着怀里的女人肆意大笑;举着手里的酒杯满脸涨红的欢呼喊叫,宛如魔障一般。
前来参加派对活动的AC米兰众人也未能幸免:因扎吉被一个金发舞娘搂着肩膀献吻,舍甫琴科手忙脚乱的推开了一个试图坐在他腿上的红裙舞娘;马尔蒂尼和皮尔洛在与女人们对视的第一眼,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们的亲密互动;
而最可怜的是内斯塔,在他嘴里还塞着夜店提供的甜品蛋糕时,就被一个来自埃塞俄比亚的性感女郎强灌了一杯马蒂尼。
“我必须得说这里也玩得太刺激了……”
皮尔洛悻悻的喝了口香槟,对身边的马尔蒂尼小声道。
“你们确定这里真的只是放松一下吗?”
舍甫琴科看了一眼隔壁卡座,只见一个黑人球员正抱着一个扮做美人鱼的脱衣舞娘热吻,同时还在不停用□□顶撞对方。
这一幕让他感到不适,于是他迅速挪开眼睛,准备找杯可以喝的东西平复一下。
“这没什么,安德烈,”
因扎吉淡定的拍了拍乌克兰人的肩膀,笑着安慰说:“这里可是米兰,你得学会适应。”
舍甫琴科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叫来服务生续上一杯低度鸡尾酒,继续当个无聊的看客。
激烈的开幕舞曲结束后,在众人的欢呼庆祝声还未停歇时,大厅的灯光就倏地变暗。
天花板上投下一小束聚光灯,无数的亮片像雪花一样从空中飘落,一架红丝绒秋千就这样从上方缓缓垂落,而秋千上那道窈窕的背影,更是让人目瞪口呆。
“The People are glad to die for love……”
女孩儿开口吟唱,声音柔哑如一匹顺滑的天鹅绒。她坐在秋千上缓缓转过身,任由那张被聚光灯照射得冰凉而美艳的脸暴露在众人眼中。
Estela坐在秋千上,用那双琥珀色的双眸,温柔的、冷漠的、讽刺的扫视着脚底下的人群。她像个被高挂在空中的祭祀品,或者是一个只能被人用目光观摩的神明。
贪婪或惊艳,觊觎或迷恋。
所有的目光,都只为她停留。
“居然是她……她居然真的在这里!”
皮尔洛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秋千上的女孩儿。
“是谁?你认识她?”
内斯塔抱着胳膊遥遥的看着那架秋千,好奇的问。
“那天就是她偷了我的钱包和钥匙……上帝!我居然会天真的以为她真的只是个普通小姑娘……”
皮尔洛懊恼的抓了抓脑袋。而另外几人看着他这副抓狂样子,刚想出口询问,大厅里就再次响起了爵士乐声。
在萨克斯和架子鼓的节奏声里,秋千一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