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甚尔便不想在放手,他要死死抓住那双伸过来的手,就算一起堕入地狱。
禅院九枝双手撑着床,瞪大了双眼盯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禅院甚尔。
男人用一种和高大身躯不相符的乖顺躺在床上,躺在自己身下,肌肉微微放松让他看起来有点柔软。
一只满是茧子的手握住九枝的手腕,因为动作,手臂的肌肉再次微微鼓起,变得坚硬了一些,随后带着她的手摸向床边拆开放着的圆溜溜的东西。
然后就如同两人小时候,甚尔手把手教九枝如何用筷子一样,手把手的教导九枝如何打开开关,然后在微小的嗡鸣声中,主动的,带着她,教她如何将那颗圆形物体塞入自己身下……
男人好看的脸上甚至还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双眼中却涌动着无法辩驳的,复杂的情绪。
强大的,目空一切的男人,禅院家的噩梦,天与暴君,曾经九枝心中温柔与强大的代名词,此刻正在手把手的教导自己,如何上//他。
脑海里不断地闪现这种想法,让九枝的表情实在无法如同年长者一样轻松,她整个人脸色爆红,终于在凭借良好视力目睹那颗鸡蛋大小的东西,被显现出难得乖顺的男人彻底吞吃入腹,表情也从最初的轻松微微皱眉后,呼吸一滞。
滴答——
温热的液体滴落的胸口处,禅院甚尔一愣,看过去。禅院九枝猛地直起身,双手捂住还在潺潺流血的鼻子,此刻红色已经从脸颊蔓延到脖子和耳朵,整个人羞耻到恨不得立刻用术式逃走。
“我我我我我我我!”
禅院九枝我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虽然双手捂住鼻子,但鲜血还是从指缝流出,她尝试用反转术士治疗,但反转术士只能治疗外伤,对这种精神上的刺激显然无能为力。
说真的,这对一个刚刚成年的女生来说太刺激了!
九枝拿起床头柜的纸抽努力尝试堵住鼻子。
可恶啊!!!
她在心理疯狂捶地。
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早知道有这一天,她就不该拒绝五条悟之前的小黄书邀请。
现在,现在去找人补课还来得及吗?
甚尔会不会嫌弃她破坏气氛?
想到这,九枝的眼神逐渐绝望,可怜的仿佛要哭出来了一样。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坐起来拿着纸巾帮忙擦鼻血,和九枝快把鼻血糊到整张脸不同,甚尔拿着纸巾仔细的,一点点将脸上红色的液体擦干净,随后忍不住轻笑一声:“这么激动?”
九枝猛地点头,随后期待的看向甚尔:“所以可以继续吗?”
对方那直白的,不加掩饰的爱意,一切赤诚的渴望都展现在那双绿色的眼睛里,直直的望向禅院甚尔。仿佛再说,就算别人再好,可我只喜欢你一样。
这让禅院甚尔刚才内心有些阴郁的想法,如同空中飞过的大雁留下的痕迹一样,总会随着时间磨平,消失。
甚尔抬手抱住跪坐在他面前的九枝,在少女柔软的唇上微微碰了下:“你觉得呢?”
即便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乌龙,但被吞入的小玩意仍旧在卖力工作,嗡嗡声再次传入九枝的耳朵,她的视线忍不住下移。
感谢现代社会的便利,产自于工业社会的智慧结晶此刻正凭借自己的努力,凭借不断微小的刺激,让透明的肠液从那狭小的地方流出,并濡湿了那一块的床单,合着刚才九枝流下的鼻血一起,显得颓靡又刺激。
绿色的双眼猛地亮起,发着幽幽的绿光,如同森林中刚刚成年,第一次尝试捕猎的小狼崽一样,莽撞,热烈,胆大包天。
第二天一早九枝心情愉快的哼着歌洗漱好,出现在酒店的大厅。自己填饱肚子,又拿了一份早饭回到房间里。
发现甚尔还在睡觉,但今天和沢田约好了要最后的工作交接,只能遗憾留张纸条离开。
临走前,九枝蹲在床边,想着到最后男人低沉却沙哑,甚至有些变调的,带着点撒娇的声音,九枝没忍住,抬手抱住对方蹭了蹭,浑身冒着小花花,才带着飘飘然的脚步离开。
按理来说作为用全部咒力换来了最强□□的天与咒缚,甚尔再怎么样也不会无知无觉睡到现在。
但奈何昨天晚上被他无限纵容的九枝过于兴奋,并且拥有所有年轻人都有的优点和缺点。
过于充沛的精力,且……不知轻重。
在最初的流鼻血后,禅院九枝差点搞出第二次流血事件,就是过程不可言说。
出了房间门,正好碰上同样准备走的五条悟。他看向九枝身边,有些疑惑:“就你一个?”
虽然这些事情禅院甚尔一向不太管,但每次也会跟在九枝身边。
关于这个啊……
九枝露出一个五条悟不太能懂的微笑:“甚尔同意我的告白了。”
五条悟点头。
就算没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