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两天,小瓜都未曾和温煜几人聊起自己的事情。
倒是四班教室外,有些热闹。
陈鸣和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弄了个尤克里里,课间老是坐在外面弹琴。但他的弦乐器着实不如键盘乐器厉害,尤克里里明显也是新学不久,弹的断断续续的。
他还自弹自唱,唱一些自己写的歌。
有些扰民。
不过还算安分,除了弹琴并没有其他动作,众人也不理他。
周六晚上。
这日无风,却冷的彻底。
温妈早些时候进了温煜卧室感受了一下室温,然后又抱来一床棉被,厚厚的盖上。
临走时留下一句:“要下雪了,被子要盖紧。”
温煜看了看外面……太黑了,啥也看不到。
到凌晨,气温继续下降。然后他就听到了隔壁一声女孩子的惊呼:
“下雪啦!!”
他拉开窗户的一条缝,刚好看见一片微小的雪花从眼前徐徐下坠。
“温总温总,下雪啦!”
“是啊是啊,看到了,你窗户开那么大不冷啊。”
“不冷不冷。”符橙雀朝着天空伸出手,雪花落在她的手上,但手心温度太高了,缩回来就看不见了,她遗憾的说,“希望明天能有大雪,我想看到满满的铺一片!”
“腊肠还做吗?”
“哦对,我去问问我妈。”
对面窗头,符橙雀消失了几分钟然后又回来了。
“我妈说看明天的天气,晒不了就不做了,今年下雪早。”
“那行,明天早上带坂本绝育去,已经约了。”
“这么冷,会不会有事?”
“能有什么事,室内又不冷,没事的,而且我给他买了新猫窝,暖和的很。”
“那我也去!”
两人聊了一会儿,实在太冷了,便各自关了窗户睡觉。
第二天上午,温煜带着坂本出门,符橙雀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她穿了上次生日那套毛衣,脸红扑扑的。
两人边走边聊,符橙雀抬头望了一眼太阳。
“好可惜啊。”
“确实好可惜啊。”
“我明明超级期待的。”
“我也是。”
“是嘛?想不到温总你也这么喜欢,我们果然是从小长大的朋友!”
“不然为什么我们聊的这么来?这就叫共同话题。”
“确实确实。”符橙雀点着头,“我发现我越来越能跟你聊天了,你总能对上我的想法。”
“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都怪这鬼天气,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害我们期待落空。”
“可不是嘛,这可是我一年到头最大的念想了,快乐美味就从这个月开始!”
“呃?快乐好像是……美味吗?”
“不美味吗?我可爱吃了。”
“我觉着没啥味道啊,你这么喜欢吃它做什么?”
“每年都吃啊,喷香喷香的。”
符橙雀站住身子,小脸满是疑惑,“温煜,你说的是什么?是雪吗?”
“什么雪?”温煜也停下脚步,好奇起来,“雪能吃吗?你刚刚在说雪?”
“不然呢,那你刚刚说的是啥?”
“你妈做的腊肠。”
“……”
女帝重重地、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咬牙将内心暴躁压制、平复。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无欲无求,什么两小无猜,什么狗屁青梅,呵呵。
……
坂本异常安静,它就这样,在家作威作福,出了门大气不敢喘。
只在被医护人员抓进手术室的最后一刻,它望着温煜两人的脸,嗷嗷大叫起来。
符橙雀笑哈哈:“它在说,‘放开劳资劳资要抓死你们这些臭人类’。”
温煜也笑了,“不用猜也是。”
绝育手术很快,但麻醉清醒还需要一些时间。
温煜就和符橙雀在外面等着。
路边,一个父亲正在教小男孩骑着自行车。小孩很慌,勉强踩上去也只是蹬两脚就跳了下来,把家长气的不轻,已经失去了继续教的耐心了。
符橙雀指着路边行人,大发感叹:“凡人呐!这样的教育学习效率极度低下!”
“符仙帝有何见解?”
“呀!‘仙帝’,好好好!”符橙雀眉开眼笑,“这个称呼我喜欢!”
她又说,“我要是当了仙帝,这些简单的东西我一挥手,大家全部都能学会了。”
“好!令人期待!”
“不错!你好好跟着我,到时候我第一个就点化你,哈哈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