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美好，而是在规避更糟糕的结果。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只能接受。

有些无奈，但也没办法？

从谢空的眼神里，秦风看出了他的大概想法。

和不死的妖月比起来，谢空太简单，太纯粹了，虽然他身上和体内的力量有很大的问题，但他本人现在还很纯粹。

不想被囚禁，所以跑了。

不想重新被抓回去，缺少安全感，所以组建一个势力。

因为不知道作为统领要做什么，所以任其自然，让任由这些人去做想做的事，他也不去干涉。

只是在加入新人的时候，也给他们一些力量。

想要回报，想要这些人保护自己，他也是要付出的。

一切，

都理所当然。

别人看不出谢空的想法，不是他们太蠢，而是因为他们不相信，这样一个强大如天神一样的统领，竟然会这么纯粹简单。

他们拒绝相信这种可能，就相当于自己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再显而易见的东西，闭上眼睛也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但，简单并不代表容易欺骗。

能骗到简单的人的，只有真实。

秦风指着谢空手边的红月：“这个东西，就是封印了你的力量的容器吧？这段时间，你能感觉到这些力量的诡异了吗？”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秦风早就知道了答案。

这些黑暗超凡，狂热的听从谢空的命令，把他当成了主人，可是，谢空本身对控制他们没有任何兴趣。

甚至，这些人还有不同的想法。

也就是说，谢空本身，是不喜欢控制的。

想来也是，他本身就是一个讨厌拘束的人，和伊水不一样，哪怕知道那是最好的结果，他也不愿意接受。

因此，他讨厌控制，同时，也排斥精神影响。

谢空的眼神有些黯淡：“我，帮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