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外面的西方教会和里面的永恒教会，不是一个东西。

就算永恒也有龌龊，那也只是皮毛。

他们的立场，是最正的。

然而，他们又一次不被人理解了。

“不被理解的到底是永恒，还是正义呢？”

苏星河提出了一个想法，“人性本来就有光明，也有黑暗，一味的强调光明，本来就容易出现反弹。现在人性的黑暗一面被利用了，出现比较严重恶劣的后果，也不足为奇。”

“或许吧。”

秦风也支持这个想法，“

不过，这个世界的黑暗，还是无法战胜光明的。”

“那可未必。”

凌汐指向一个亡灵法师，“他活了十年。”

“嗯？”

众人一愣。

没有超凡力量的世界，亡灵法师能活十年？

“你们忘记了吗？巫妖是追求永生的产物。”

凌汐提醒道，“死亡世界的灵魂，也具备永生的潜力，虽然不是真正的永生，但在他们的灵魂寿命消耗完之前，确实可以活很长时间，只是因为普通世界没有超凡力量，所以才无法延长寿命，甚至还要消耗自己的生命，去运用超凡法则，这是小世界死亡法则的最大弊端。”

“难道说？”

“没错，普通世界虽然没有超凡力量，但还是有灵魂的。他们把普通人的灵魂献祭给死亡世界，然后获得一部分死亡法则的力量，接着再用法则之力吞噬更多人的灵魂，这样就能延续自己的生命了。”

凌汐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充满厌恶，“在那些绝对自私的人眼中，他人的生命和自己无关，只是一种消耗品，如果是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牺牲一些陌生人又能怎样？所以就算用1000人的生命，换取自己一年寿命，也有人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