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辞职(2 / 7)

声,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安维宜没让他失望,很快就把他那一丝怅然给补上了:“那少爷,如此务实的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小婴儿的出生能引发大地震动?”

这次要换威廉“喷茶”了。

由其他人转述一遍自己刚才的推论后,威廉才意识到这句话有多么惊世骇俗。

“一个无伤大雅的猜测、猜测。”他嘴硬强调,“诶!我的头发!你怎么还动我的头发了!”

正巧安维宜的魔爪伸到了他的头顶,威廉赶紧趁机转移换题。

“稍安勿躁。”想要挣扎的手被安维宜无情拍落。

她才不允许她的完美妆容配上一个会让发际线后移的大背头!

安维宜一边捣鼓发型,一边继续闲聊:“少爷,你这么反感《翼神宝典》,是和戴维斯家族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吗?”

牵扯到自己的家族,威廉终于起了一丝警惕:“你在试探我?”

“怎么会,只是您这么反感那场战役,但我也没有听说过黄金侯爵和伯斯公爵有什么不和的传闻,还想着会不会是少爷您太叛逆了之类的。”安维宜不紧不慢地解释。

她这样问,威廉反而放下了警戒,任何一个真的想要刺探消息的政敌,现在只会说些滴水不漏的话圆场,而不是这样直白。

他的小优越感又翘起了头:“我说了你可能也不懂,反正,我永远都和爷爷站在同一阵线上。”

“这样吗?”安维宜似懂非懂地呢喃了一句。

威廉露出了“果真如此”的微笑,心中不无得意:就算武力值被完全压制又怎样,自己在智商方面绝对碾压这个只会动粗的女人。

“智商不够”的安维宜继续闲聊:“那少爷,是您看班德明伯爵府不爽,还是你们和这家就没来往啊?我看您这几天这一圈都要走遍了,只有这家,路过好几次都没停下拜访。”

这个问题不知道戳中威廉的什么点,他突然冷下了脸,厌弃道:“别说这家人,晦气。”

可想想,他又补充道:“他们家和那位公爵走的近,这几十年又人丁凋零的厉害,和我同辈的只剩下一个席琳·班德明,我对她不了解,但是安迪也挺不喜欢这个女的,看来他们家的传承没断。”

“传承”是什么,威廉没有明说,但短短一句话已经透露出不少信息。

安维宜梳好了最后一根发丝,也停止了问话。

镜子被递到了威廉面前:“怎么样,少爷,是不是可以去征服王城潮流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威廉拿着镜子,竟有些被迷住了。

安维宜也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改装,甚至他出发前精心铺好的大白脸盘子都被洗去铅华。

但是,他看起来真的好英俊啊!他本就深邃的双眼现在好像自带放电效果,对镜自照时,他都快爱上自己了!

最神奇的是,他压的平平的头发被安维宜一通捣鼓,从发根处蓬立了起来,原以为会像戴上高帽一样可笑,实际上却和他英俊的五官相得益彰,最后撇落的那一小缕额前碎发,平添三分野性。

完美!

威廉心中惊叹,面上却极力掩饰自己的满意,以免安维宜更不把他这个雇主的威严放在心上。

他还没想好怎么评价,马车就停了下来:“少爷,已到汉克侯爵府。”

汉克家的侍从早已等候在门口,立刻将威廉和安维宜迎了进去。

王城贵族们开设的宴会基本都和王后举办的规格差不多,一个主会场让贵族们觥筹交错,他们带来的贴身侍卫则聚集在不远处的子场地中。

和七天前隐隐受到排斥的气氛不同,安维宜已经彻底用实力征服了这些贵族的贴身侍卫们,一进场,新认识的兄弟就很熟络地围了过来。

他们手里拿着高级麦酒,好像已经喝了一会儿,脸都红起来了。

“安妮!你也来了,来,哥先敬你一杯。”

男侍适时将酒水盘端到安维宜面前,供她挑选。

安维宜抽了一杯果汁,笑着和那个敬酒的人碰杯。

不太熟悉安妮的人看到她的动作,还等着看这女人的好戏——

敬酒的那位,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如果谁在他喝酒的时候没有给他面子,少不了一场架要打。

可除了那些自以为能有好戏看的人,所有人都对安维宜的选择见怪不怪:架已经打过了,以杰克的凄惨落败告终。

果然,杰克笑哈哈地和安维宜碰杯,把一大杯麦酒一饮而尽,而安维宜却只是浅酌一口。

把那些准备看好戏的人惊得目瞪口呆,纷纷开始打探这女的是谁?

他们以为的窃窃私语,其实在安维宜听来都很明显,但这几天她已经习惯了当面无视对她本人的“小声讨论”,她过滤掉嘈杂的声音,开始和这些昨天才刚见过的新兄弟们交换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