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咳嗽,屋外藏匿的士兵们突然冲了进来。
几名老太监还未及反应,便被斩断了头颅,血淋淋的人头在地面上滚动。
此时,韩枭威严地登场。
郝富贵紧随其后走进屋来,他望着地面上的几颗人头,不禁唏嘘感慨。“你的人动手真快,我都还没看清楚,他们就已经身首异处了。如果我的手下都有这样的本事,也许能减少很多麻烦。”
他感叹道,随后命令韩枭的部下,将这几具尸体拉出去,切成小块后扔到后山上喂虎。
“与其将他们焚烧成粉末,不如拿去喂那些猛兽。至少这些猛兽能保护皇帝,展现皇家的威风,同时也能镇压皇家的气运。”郝富贵解释道。
待尸体处理完毕,剩下的几颗人头,被韩枭用石灰粉一一装好,准备呈送到皇帝面前。
然而,郝富贵却认为此举并无必要,“陛下不会喜欢看到这些东西的,要不然还是一起剁碎了得了。韩枭,你既然已经听到他们刚才所说,就得尽快行动起来,务必将这个教派的所有人全部抓住。”
“大人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韩枭回答道。虽然他只接受皇帝的调遣,但他也明白郝富贵是皇帝的替身,所说的话代表着皇帝的意思,因此听从他的指示绝不会错。
此时,郝富贵提醒道:“咱们两个并非上下级关系,说起来,我应该称呼你为韩大人,这样才更妥当。”
“瞧您说的,”韩枭哈哈一笑,“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在您面前永远都是属下。而且我们之前也说过,除非在陛
韩枭说到此处,同时向郝富贵深深鞠躬。
他没有下跪,因为此刻身边还有不少他的人,毕竟韩枭也要维护自已的形象。
“好了好了,韩大人,多余的话不要说。我现在去见陛下,你也去做自已该做的事。”郝富贵把手中的拂尘一甩,随后便退出了厅堂。
这时,韩枭还叫人将屋子里的血迹,全部打扫干净。
当郝富贵来到御书房时,楚赢就知道他已经把事情办完了。
两人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只是目光交汇,楚赢便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
“很好,你现在可以歇歇了。之后的事情就让韩枭他们去做,相信劫司会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陛下所言极是,”郝富贵回应道,“韩枭的确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只是有一点,老奴实在不想,让他在我面前自称是下官。毕竟我们手中所掌握的组织,其实职权相同。若是有上下之分,那岂不是说明,这两个组织只是换汤不换药吗?”
郝富贵有意,将这两大组织区分开来,以避免被外界所诟病。
换句话说,如果有人真的落到劫司的手中,他也许是冤枉的,还会把希望寄托在郝富贵身上。
“朕明白你的意思,但就不必为此费心了。”
楚赢的态度非常明确,“他们两家无论是合二为一,还是一分为二,其目的都是为了稳固朝廷。既然目的相同,那么到底是一家还是两家,又有什么区别呢?”
郝富贵深知无法说服楚赢,便不再多言。
两人又就此事进行了简短的交流,之后楚赢便回到后宫,去陪伴他的皇妃们,而郝富贵则留在御书房,帮助处理一些朝廷的公务。
与此同时,韩枭在得到一些线索后,立刻亲自挑选精兵强将,随后率领他们直扑那个所谓教派的藏匿之处。
他心知肚明,他们必须抢在霍显举之前行动。
如果让霍显举先行调查此案,劫司再插手就显得不合时宜了,甚至可能引起霍显举的不满。他们虽然是皇帝手中的利剑,但如何挥舞这把剑,如何将其用得恰到好处,也是一门艺术。
韩枭一行人如同奔腾的洪流,迅速抵达了云州。
云州正是霍显举之前,调查邪教仪式的核心区域。抵达后,他并未通过当地官员,而是直接将自已带来的人马,散入百姓之中。
他希望这些人,能与百姓融为一体,虽然“同流合污”这四个字听起来不太好听,但这确实是最好的隐匿方法。
相较于依赖官府的力量,百姓们更愿意相信,自已的直觉和判断。
经过几天的调查,韩枭收集到了许多确凿的证据。
与霍显举之前,为朝廷提供的政务信息相比,他手中的证据更加详实可靠。
通过他们的努力,还发现了这个邪教成员的藏身之处。
虽然这些邪教成员,都隐藏在普通百姓之中,但他们中也有一些,维持教派运作的领袖人物,或可称之为酋长。
这些人都拥有自已的一片领地。
尽管这些领地最大的也不过几亩地而已,但在教派中,只有掌握绝对权力的人,才有资格拥有这些土地,并且他们绝不允许任何人,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入其领地,即使是一根头发掉进去,也要以性命相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