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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放在这么长的盒子里呢?

又想起祖父让自己用这把剑练习剑道.....

真田看着手上的袖珍剑,陷入了沉思。

祖父一定没有看过盒子里的东西。

想到这,真田打开书桌左下方的一个大抽屉,里面全是真田收藏的一些小东西。

看了看手中的小剑,莫名的真田不想把它放进去,总觉得这把剑应该见到阳光,而不是黑暗。

真是奇怪。

真田盯着它看了看后,他关掉抽屉,就这么把它放在书桌上,转身洗漱去了。

真田睡觉的姿势也是极为规矩的,两手搭在身上,全身直挺挺的躺在那儿,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他正在熟睡。

而书桌上那把黑色小剑仍旧静静的摆放在那,只不过今夜的月光仿佛比往日多照进屋里一些。

四点真田就起来了,从四岁开始,他就如此,起床洗漱后先去祖父的道场打坐并且练习剑道。

四点半坐禅和晨练,吃早饭,七点拿着网球袋和装有真田妈妈做的爱心便当书包准备去学校。

看见摆放在书桌上的那把剑,真田走过去用手磨蹭了下剑身,总觉得这剑身仿佛比起昨晚亮了一点,不过说不定是光线的原因。

“我出门了,”玄关处真田换好鞋后对着正在收拾餐具的母亲说道。

“出门注意安全哦,弦一郎。”

真田妈妈温柔道。

“是。”

真田点点头,转身离开。

由于已经是三年级,所以结束网球比赛后,网球社的活动也减了不少。

早上也不用天天去网球社晨练,毕竟马上面临升学,就算是直升立海大,也是需要好好复习的,所以真田的校纪委员,柳和柳生的学生会职位也交给了后辈。

他们直升后,网球部就准备交给切原,想到切原的成绩,真田皱了皱眉。

也不知道作为部长的切原是否会因为成绩不及格而不能参加比赛,一想到切原会因此不能参加比赛,真田就满肚子怒火,真是太松懈了!

“一大早就看见弦一郎这么纠结的表情,真是不错呢。”

真田一偏头就看见幸村精市正不紧不慢的往他这边走来。

“精市!”

他无奈道。

“我猜弦一郎一定是在想切原那个家伙没有我们的压制和鞭策,是否能够顺利的通过考试。”

幸村看着真田一如既往的黑脸,面如春风地戳着真田的心病,不意外的看着真田因为听了这话后变得更黑的脸。

真田拉了拉头上的黑色帽子,沉默地往前走着,多年的相处,让真田早就明白幸村的调侃只能承受不能反抗。

看着真田还是一副我心堪忧的面瘫脸,幸村好笑地摇了摇头。

“立海大高等部离初等部也就十多分钟,有什么不放心的随时可以去问候问候嘛,再有关于切原的考试,我想柳和柳生不会不管的。”

就算柳不想管也不行,谁叫切原那家伙一年后也要直升上去,不能让他拖后腿!

真田稍微放下心来,突然想起自己房间里面的那把小剑,想了想,还是转头问了问幸村,上次为柳带的那把古扇的店中有没有卖比较小的剑鞘。

知道真田练剑道也不是一天两天,对于好友除了网球外的这个爱好,幸村也是知道的,于是将那家店的地址给了真田。

不过还真有点好奇呢,刚才弦一郎是说的“比较小”剑鞘吧?

不要剑只要剑鞘还是小的,难道是给佐助用的?(真田佐助是真田弦一郎大哥的儿子,也是他的侄子,现在跟着其父母在东京读小学)

幸村表示很好奇,脸上的笑也更加灿烂。

见此,真田默默地把帽檐往下又拉了拉。

中午,学校天台上。

“啊啊啊,丸井前辈,不要老抢我的蛋糕啦!这可是我阿姨特意在东京大厦的贝尔麦莎蛋糕店店里买给我的!”

“一天只卖50个呢!我都还没吃,就带到学校和你们分享!”

一头卷发的切原正和丸井展开护食大战,丸井一边从切原手里抢食,一边嚷道。

“笨蛋赤也,这队里除了我和你喜欢吃蛋糕外,他们几个根本就不怎么感兴趣嘛,还不如我们俩共同分享!”

切原听完一想,也是啊,其他前辈貌似很少吃蛋糕啊,特别是真田副部长!

“好啊好啊!丸井前辈我们一起吃,我妈今天给我准备了不少三文鱼寿司哦!”

“我要我要!我也有烤鱼和小黄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