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晚在京城中秋宴上看到的烟火一样绚烂。
“玉山姐!玉山姐!”夏橙急切的声音由远及近,传入杜雪衣的耳中。
杜雪衣的思绪也终于回归,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棵行道树下:“这是?”
“你刚才晕倒了,是一个小男孩和他爹把你扶起来的。你没事吧?”夏橙眼中满是担忧,“没想到我一走,你就......”
“无碍,就忽然觉得有点晕,之前也有过,不打紧。”杜雪衣在夏橙的搀扶下站起,朝街头望了一眼,眼神中难掩失落,“你有见到玄度吗?”
“没啊,姐夫......不,余大哥怎么可能在这。”
也对,自己还看到京城的烟花了呢。
杜雪衣走到那对父子面前,夏橙亦步亦趋,如今她可不敢离开杜雪衣半步了。
只见杜雪衣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欲交给那位囊中羞涩的父亲,毫无疑问遭到了拒绝。
“不是答谢你救我的,这是给你儿子学射箭的。”杜雪衣粗暴将银锭塞到那位父亲手中。
“姑娘,我们......”那位父亲一脸惊恐。
“孩子喜欢,你就给他置办些行头呗,以后没准能考上个武状元,然后跟镇国大将军一样,保家卫国。”这句话杜雪衣是弯着腰对着男孩说的。
“谢谢姐姐!”男孩子不顾其父眼神制止手舞足蹈起来。
“不用谢,不过练功可是很苦的喔!”杜雪衣拍拍小男孩的肩膀道。
俶尔背后一声马鸣引得杜雪衣转头。
自己这白马虽烈,但在身边倒还算温顺,此刻不知缘何竟是如此激动,杜雪衣赶紧上前,抚摸马头以示安慰,轻声问道:“怎么了尺素?要带我们去哪?”
这白马闻言竟真的往路旁一小巷而去,杜雪衣和夏橙一头雾水,但还是任其而去,二人紧随其后。
最终尺素停在一个坐落于深巷之中的古老道观前,兴冲冲地隔着院墙,朝里面的马嘶鸣。
杜雪衣扶额,这声一听便知是谁的马。
“这是?”夏橙却仍摸不着头脑。
杜雪衣正欲开口,忽的观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十几岁的道士从里走出,朝二人行了一道士礼,说道:“各位远客,深夜拜访清泓观,是来寻马主人的吧?”
“是的,请问他人呢?”杜雪衣。
“晕倒了。”道士彬彬有礼道。
“???”杜雪衣难以置信:“刚才我看到他还好好的,怎么就?”
“嗯。”道士面上掠过一丝古怪神色,继而续道,“贫道刚才为其把了脉,应该是太过饥饿所致。”
杜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