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割也不过如此了。
陆绥的座位与她中间不过隔了几尺的距离,余光里,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见他为几块糕点痛心疾首的模样。
只觉得好笑。
李裴还记恨着早晨秦衡害得沈竺玉罚站的事儿,故意用力撞了秦衡的桌子。
砚台、墨汁,狼狈落下,顷刻一片狼藉。
秦衡冷眼看着地上的狼藉,眼神高贵,他扯了下唇角,“李裴,你还真是一条好狗。”
上赶着舔沈竺玉这个窝囊废。
李裴家世也不差,父亲手里握着都督府的兵权,打小走哪儿都是横行霸道、能目中无人的小公子。
他待沈竺玉殷勤,当然不是因为他太子的身份。
谁都清楚,沈竺玉的太子之位坐不稳。
李裴只是单纯的觉着沈竺玉长得好看,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漂亮,性子又好。
他就喜欢同他亲近。
秦衡这话说的忒难听刺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