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吧。”

辛国曾经也做过灭国屠城的事情，折腾了王室，对战俘毫不尊重。现在郑乔灭杀辛国，不仅模仿了辛国以前的手段，还做出了新花样，让辛国的王室和王妃裸体投降。

这就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沈棠猜想道：“元良的意思是说，这位褚老先生可能是那个小国的王室成员吗？”

“不好说。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被灭的那个小国最常见的姓氏就是“褚”，范围太广了，身份不好确定，但肯定与辛国有仇怨。

祈善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暂时抑制住心中翻滚的复杂情绪：“暂不谈这些，沈郎君，我们先去住处安顿下来，其他的事情慢慢处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得在孝城消磨了。

沈棠无所谓地耸耸肩：“一切听元良的安排。”

对于这个陌生的地方，只能指望这位“引导NPC”。

祈善带着沈棠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宅。

尽管宅子很小，但是设施齐全，处处透露出主人的巧思。宅子的主人是一对年纪上了的农村夫妇，看起来大约五十岁左右。两人刚一出现，老妇人笑着迎上来，带沈棠去了她的房间。

房间靠近院子，拉开木门就能看到院子中的天井，祈善住在隔壁。等老夫妇离开后，她问道：“元良和这对夫妇认识吗？”

老夫妇与祈善交流时显得十分熟悉，像是旧识。

祈善说：“认识，应该有五六年了吧……”

沈棠的眉头微微一挑。不知是不是她多疑，莫名在意“五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