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她：“等日子好了，我会找好医生给你多看看，早点治好，拖得太久会影响病情！”

沈棠：“……”直觉告诉她，祈善说的话不像正常人说的。

是在暗含她是疯子吗？

祈善明白其中意味，趁着沈棠发火之前转移话题：“沈先生为什么突然对秘戏图如此感兴趣？”

她要说沈先生纵欲成性，画这样的画还觉得美，这是哪个纨绔能有这样的审美品味？

不过，说正经的……哪个正经人会被围观画秘戏图而不改变表情，毫不羞耻呢？

沈棠回答：“我接了书坊的活，帮月华楼一个男模写真，对方给的报酬不低。”

生活不容易，棠棠叹了口气。

祈善表情变得更奇怪了，她问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那书坊的老板，他没有检查过你的画技吗？”

书坊老板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沈棠在经济拮据的时候也会去书坊接一些零活，一般是抄写文言文书籍、代人写信这样的小活，给人画像的活报酬会更丰厚一些，而其中以勾栏瓦舍最慷慨，是最受欢迎的工作。

但是这些报酬并不好赚。

给的钱多，要求自然也多，沈先生是如何凭借这样一手差劲的画技接到这个工作的呢？

沈棠回答：“没有啊。”

祈善感到惊讶，她担心沈棠是否遇到了骗子，于是说道：“……你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

沈棠详细地回忆了一遍。

祈善听完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全靠运气和书坊老板视力不好啊。

书坊老板这一关勉强通过了，那位男模总不能也被糊弄过去吧。要知道这种图画涉及到他们今后的生意、名誉和面子，自然要求精益求精，对画师的技术要求非常严苛。沈先生居然能够凭借着这样一手稀烂的画技接到这个工作，实在让人骇然。叮当响，桌上的纸张笔墨又是哪儿来的？

沈棠不爽：“这明明是我靠本事拿下的活儿，元良这么打击人未免太不仗义……”

“在下也是为了沈小郎君小命着想，你要真拿你这些图去交差，信不信那位倌儿恼羞成怒，招来月华楼一众打手将你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