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路跟随。

那些赶来的娼妓，亦是紧跟其后，有着一些期待。

她们的工资全看业绩。

日常生活的好坏，与此完全挂钩。

罗天虽然头发短了点，可面容白皙，身形挺拔，一等一的白面小生，是她们喜欢的类型，就算少给些钱，也愿伺候。

之前那迎客娼妓，由于工作性质不同，已经带着期待，上厕所去了。

检查一下小金豆的真假。

是真的，她笑得很开心，仔细收好后，便带着笑容，回去继续迎客。

认真工作，对每位前来此处求欢、寻知音的客人笑言相对。

罗天知晓这点，神念一扫，找到了樊巧儿的具体位置。

到后院拖地去了。

还有她姐姐，樊灵儿。

就在那跟过来的人群之中，只是看向他的表情好像有点奇怪，发呆？

‘难道是我太帅了？’

罗天嘴角扬起一份笑容，没想太多，伸手对她一指，“就她，我记得她还有一个妹妹，一起叫过来。”

樊灵儿瞳孔一缩，表情多一分僵硬。

老鸨一瞬间的欢喜，又在下一秒，露出纠结之色，“灵儿没什么问题，可她那个妹妹……”

老鸨对着樊灵儿勾了勾手，又在空中挥了挥。

“你还愣着干嘛？没看见这位爷点你的名了吗？赶紧过来伺候着，其他人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是，妈妈……”许多娼妓点头回复，有些失落与羡慕的转头离去。

不曾久留，回到自己原本的地方。

“……是。”樊灵儿发呆两秒，又低着头赶紧过来。

双手在小腹前抓着，看着有些紧张。

“你这是什么表情？”老鸨有点生气，更多的是有些疑惑。

“赶紧给爷笑一个，你这样，还想爷掏钱啊？想挣钱，就得笑起来。”

“是，妈妈。”樊巧儿轻声回复，表情有些僵硬的抬头。

眼神略显闪躲，不敢与其对视。

老鸨虽说感到诧异，不明白她的表现为何如此奇怪，还是头一回见她这个模样，却也不做过多理会。

搓着手。

老鸨讪笑着回头，“这位爷，灵儿来了，这巧儿的话……”

老鸨停顿两秒。

“她今年还没满十五，根据这里规矩，要等她满了十……”

老鸨言语钝止。

目光转移，死死盯住被抛向空中，蚕豆大小点金豆子。

“还小吗？”

“不小不小！”老鸨猛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住空中金豆，确认是真的后，笑得更欢。

“就是这位爷，一间房两个人，还是少有的好姐妹，您这～？”

罗天右手一动。

又是两个蚕豆大小的金豆被抛向空中。

老鸨眼前一亮，赶紧抓住自己的怀里，笑容无限欢畅。

“好好好，爷，您跟我来，我先带您去上房雅间，巧儿打扫卫生去了，马上我就叫她过来。”

老鸨满面欢喜的双手指引，来到罗天身边靠前一点。

“巧儿呀，那可是个小美人，从小的美人胚子，一点点都不比她姐差，干活又机灵，小脑瓜子转的可快。”

“虽然没满十五岁，但她早就来月事，能生孩子了，就是还没完全长开……”

老鸨在一片夸奖之语中，旁敲侧击的让他小点力气，不要太狠。

樊灵儿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还是那种有点僵硬的沉默，仿佛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静静的跟随，一字未发。

罗天自然听出了一点，也是一言未回，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

比起灵儿。

他更在乎的还是巧儿，没办法，谁叫她戏份多一点呢。

用神念看她打扫卫生。

确实很漂亮，一个还没有完全长开的小美人。

干活的时候，嘴里还抱怨两句。

挺可爱。

“爷，就是这儿了。”老鸨带着罗天上了三楼，打开房门。

“我就不进去了，灵儿，还不赶紧把爷伺候着？”

“是。”樊灵儿微微低着脑袋，上前轻柔的扶住罗天一条手臂，引他走入门中。

老鸨双手拉住门把。

“爷，您稍等一下，给我一盏茶时间，我这就把她叫来，巧儿马上就来了，您记得玩好，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

最后一句。

老鸨动作柔缓的关上房门，尽量不发出声音。

转身笑着离开。

再一次检查获得的金豆，有点发福的脸庞更为灿烂。

“嘻嘻，这次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