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老道:“当初老夫见此人心术不正,难当大任所以才没有答应。”
“哼,你自己走错路还怪荀老,你说的情况固然有,但是这不是你依附陈家胡作非为理由。”
“臣有罪,臣愧对陛下,愧对颍川百姓。”
随后,他将自己所犯的罪责全部说出,并说出了一个秘密。
“陛下,豫州自从荀老卸任颍川太守,整个豫州的官员大多都依附陈家,出了军队,恐怕这里陈家说话要比朝廷更有用。”
刘义隆怒不可遏,他没想到,豫州就在洛阳附近,陈家居然如此大胆。
“你说陈家指使,可有证据。”
刘义隆不可能无缘无故动陈家,陈家树大根深,况且他是有名的世家,不是说办就办的。
“陈家做事十分谨慎,臣虽然听命陈家,不过多是口头传递消息,从不留下证据。”
荀老道:“陛下,陈家主陈番此人心思极重,做事十分谨慎,很难拿到证据,哪怕有证据,也只能涉及到一些旁支,连累不到主支。”
刘义隆点了点头,哪怕颍川太守说的信誓旦旦,但是没有证据,就动不了陈家。
自从刘义隆登基以来,处理的世家不计其数,但是全部都是在证据确凿的前提下,否则会让宋国陷入混乱。
杀人容易,刘义隆手握重兵,杀几个世家,哪怕将所有世家杀尽也不在话下,但是要考虑到后果,一旦无缘无故,那就是暴君之行,只要有理有据,谁都说不出什么。
刘义隆深知这里的难处,所以不能妄动。
就在这个时候,陈家主陈番求见。
刘义隆感到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