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内心罢了。

果不其然，听着法玄的话之后，金剑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脸上写满了无奈。

“果然不愧是大师，一眼就看出了小的的心思，”

“是，没错，小的确实不想伤害瑛娘，小的只是想知道，当年，瑛娘和小的在一起，究竟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其他。”

说到底，所有被情字所困的人，都逃脱不出的一个问题。

你曾经有没有爱过我？

现在的金剑也是，他祈求法玄的目的，也只是想获得自己心里早已知道的那个答案。

为此，甚至不惜付出一切。

“还有呢？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法玄的脸上很是无奈。

他不可能昧着自己的良心，拿着金剑的钱，去回答一个早就已经有问题的答案。

至少这一刻，法玄是希望金剑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

犹豫了好一会儿，金剑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到。

“真的可以……提要求吗？”

“可以，只要是贫僧力所能及之内的事，就会帮助你。”法玄面色平静，淡淡开口。

“既然如此，那小的想在不伤害瑛娘的前提下，拿回自己的一部分内丹，可以吗？”

随着金剑的话语落下，法玄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很好，实在是太棒了！

实在是太好了！

他就不应该让金剑提出自己的要求，这个恋爱脑，真是没救了！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