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是娘娘之前所有开销记录，若是娘娘不相信，可自行查看、回忆，娘娘买的那些首饰，以及娘娘心情好时赏赐，各种珍贵药材的使用，食用与浴用，莫非娘娘忘了吗？”

“这……”陆林轩放下手中没吃完的烤鸭，拿起一条毛巾擦掉油渍，双手接过，翻看，呆呆看着本子上记录的，哪怕是亲眼所见，依旧不敢相信，一同仔细翻找、回忆，大概算一下，好像真有这么多？

“我……”陆林轩想反驳，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表情有点逃避。

宫女拿回本子，双手抱在怀中，居高临下的如同冷面秘书，“娘娘，陛下仁慈，未曾怪罪过娘娘，但，请娘娘莫要恃宠而骄，早日归还所欠账，整个宫中，就娘娘一人有欠，婢，先行离开，不打扰娘娘，告辞。”

宫女点头，转身漫步而去。

陆林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眨了眨眼睛后想发飙，却软了下来，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