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消息,这次官员调迁由张阁老主政,苏兄是张阁老最得意之门生,也是至今为止他官位最高的学生,张阁老只得一子,想必来日也是要扶持大人,与张家在朝上相辉映的。大人若能在阁老面前递上一句半句话,岂能没有份量?”
苏绶眼望天际,半日后收回目光:“江兄高看苏某了,张阁老清正廉明,禀公办事,岂能由得我等肆意干涉?江兄要吃茶,随时到苏家来,我那还有几罐好茶。别的事,还请恕苏某无能为力。”
说完他拱拱手,打马启了程。
出了街口,旁边马上的长随游春儿问道:“老爷,您和姜大人交情那么深厚,鸿胪寺的少卿官级也与您相当,没准儿您跟张阁老说一句,还真不算费事呢。您今日怎么拒了江大人?”
“你知道什么?”苏绶斥他。
脸绷了会儿他沉下气,又忍不住道:“张阁老看重我,是因为苏家在他眼里也算是有前途的。若他知道苏家眼下境况……”说到这儿他瞅过来:“你们日后行事也须当愈发低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