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刑兄不想玩了,我苏某人也不勉强!”
苏七省冷笑着说道:“不过,刑兄不要忘了,你在这次选拔的过程中,可是出手了,南越省的省域负责人可是听了你的吩咐才动手脚的,这黑锅现在还背在我苏家的头上,如果刑兄不玩了,这黑锅我们也不背了,这事情要是挑明了,恐怕……刑兄的处境就更不妙了!”
“苏七省,你这是威胁我吗?”
刑庆幽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冷着脸说道:“大家好聚好散,你拿这事情威胁我,是想要把事情做绝吗?”
“我不想这么做的!这都是你逼我的!”苏七省阴恻恻地盯着刑庆幽,双眼冒着绿光,犹如鬣犬。
“苏七省,我希望你别忘了,南越省那些公司违约之后,可是跟孟皓然合作的!不然的话,这一口锅也扣不到你们苏家的头上!”
刑庆幽笑眯眯地说道:“不说南越省省域产业负责人没有问题,就算是有问题那也是跟你们苏家,跟你苏七省有勾结,这跟我有什么事儿?”
“庆冀这边的业务,虽然有不少是你隐藏在各地的暗子,这些人现在都可是都知道了!”刑庆幽幽地说道:“如果你想要互相伤害,那就来吧,不要逼我跟你鱼死网破!”
“不对,这鱼死了,网未必会破!”
刑庆幽笑容浓郁,无视苏七省难看的脸色,站起身来,“酒逢知己
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这顿饭我实在没有胃口吃了,告辞!”
刑庆幽说完,直接转身离去,苏七省死死地盯着刑庆幽的背影,森冷地说道:“南越省的那一位,这些年胃口越来越大了,侵吞集团的欠款被你发现了,但是你没有举报他,而是将他损公肥私的证据捏在手里,以此来要挟他为你办事,是与不是?”
一只脚踏出包厢门的刑庆幽止住了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双目冒着寒气,直射苏七省。
“你想说什么?”刑庆幽冷冷地说道:“就算他中饱私囊,那又与我何干?”
“如果跟你没关系,你就不会回头了!”
苏七省冷蔑一笑,继续说道:“这些年,你收了他不少的好处吧?虽然你们做的很隐秘,但是我有心要查,还是被我查出了蛛丝马迹,那家伙不敢揭发你,更何况作为纪检组长,你就是被发现收受好处,顶多也就是降级,更大的可能只是接受调查,就不了了之了!”
“纪检股长,就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苏七省眼眸微沉,呢喃着说道:“你没有后顾之忧,好处收得心安理得,但是那家伙就不一样了,要是事儿发了,他绝对会牢底坐穿的!”
“可惜啊!刑庆幽,你高高在上太久了,你不懂人心,不知道人心的可怕!”
苏七省的声音高了几分,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那个家伙可是准备了充分的证据,只要不通过纪检科的路子,而是像对付宫楚儒那样,直接在网上爆出来,即使是你,也会失去一切,你也会因此跟他成为狱友的!”
“刑庆幽,你是邢家的家主没错,但是你也是华国总公司的纪检组长,那位总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以为那老爷子会错过吗?”苏七省顿了顿说道:“所以,刑庆幽,你不要逼我!”
“那家伙手上的证据,我正好也弄到了一份!”
苏七省一字一顿,狞笑地说道:“我是不怕鱼死网破的,因为你才是鱼,南越省的那个家伙是网,我只是撒网的人,鱼死不死,网破不破,其实跟我都没有关系,我就是一看戏的而已,所以,刑庆幽,你不要逼我!把我惹急了,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怕!”
“苏兄啊!”刑庆幽一秒变脸,脸上冰雪消融,走到自己刚才的位置,又坐了下去,笑呵呵地说道:“我刚刚不过是跟你开个不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咱们双方合作,那可都是真心实意的,掏了一颗诚心出来的,哪是说散就散的?江辰那个家伙,既然惹了你们苏家,那就是在我邢某人的头上动土!”
“就算江辰现在是纪检组长又如何?我还是纪检股长呢!”刑庆幽信誓旦旦地说道:“想要整死那家伙,太简单了,我有的是办法料理他
!你放心,我回头立刻安排上,给那个江辰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哈哈哈……”
苏七省听完刑庆幽的话,也是哈哈大笑,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真诚无比地说道:“我就知道刚刚刑兄在跟我开玩笑,我也是跟刑兄闹着玩的而已,怎么可能真的让刑兄难堪呢?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出了事儿谁也跑不了,咱们未来还有很多的合作机会呢,你说是吧?”
“当然,当然!”刑庆幽点着头,给苏七省斟了一杯茶,俩人以茶代酒,走了一个。
“刑兄啊,玩笑归玩笑,咱们这正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七省脸色一正,沉声说道:“江辰那小兔崽子欺人太甚,我苏家在他那儿吃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