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江辰是彻底绷不住了,得意之色直接跃然脸上,似乎对乔道义、皮炎平俩人的夸赞相当受用,乔道义、皮炎平见状,大受鼓舞,顿时使出了浑身解数,对着江辰的马屁,那就是一顿乱拍。
这包厢内,一时之间,竟充斥满了各种阿谀奉承,韩锡仁好几次寻着话茬,想要参与进来,可是江辰甩都不甩他,完全将他晾在一边,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这让韩锡仁的脸色很是难堪。
瞧见这一幕,乔道义、皮炎平的心中更是欢喜不已,恨不得直接高呼一声“欧耶耶”!
江辰当纪检组长的时候,有“江大魔王”的恶名在外,在纪检科内的风评并不是很好,甚至比被十几个纪检组长联名举报的“疯狗”典南商还有此时四面楚歌的“饿狼”韩锡仁名声还要糟糕。
韩锡仁的恶名,是针对省域产业负责人、集团附属公司的,典南商是见谁都要咬一口,间歇性发疯。
江辰在纪检科名声比他们俩更臭,那是因为有传言,江辰这家伙喜欢怼自己人,对纪检科的人下手,比对纪检科意外的人更狠、很绝、更无情,江辰搞过的纪检组长可比省域产业负责人多了不少。
虽然有些纪检组长没有被免职撤职,只是扣了奖金、受了批评而已,可是也足以证明,江辰是一个喜欢窝里横的王者,不过,在乔道义、皮炎平看来,江辰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被同事瞧不起也是正常的,江辰想要
立威,自然要拿一些不长眼的家伙来杀鸡儆猴,立威的同时,满足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乔道义表面恭敬,笑容之中带着讨好,其实他心里对江辰还是很不屑的。
皮炎平就不一样了,他对江辰的恭敬,那是发自内心的,他竭力想要在江辰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他相信,好印象在很多时候,都能够派上用场,尤其是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
韩锡仁因为陈益胜的莽撞,在江辰心目中,第一印象肯定很糟糕,想要弥补回来,恐怕非常困难。
皮炎平是个危机意识很强的人,他总觉得乔道义的性子也是很容易闯祸的,所以才会卖力跟江辰拉近关系,这样的话,就算乔道义真的扑了,他也不至于跟着一块死。
虽然是同一个“战壕”的兄弟,但是在涉及自己生死存亡的大事上,皮炎平也只能想保住自己了。
乔道义、皮炎平吹了江辰一番,服务员就端着菜肴上了桌,因为江辰事先表明自己不喝酒,所以乔道义、皮炎平频频敬茶,江辰倒也挺给面子的,来者不拒。
韩锡仁似乎也想要缓和缓和尴尬的气氛,摆脱自己被冷落的待遇,所以满脸堆笑,端着杯子凑了过来。
却不想江辰对他是一点好脸色都欠奉,不要说跟他碰杯了,直接脸色就沉了下来。
“韩组长,说实话,咱们都是纪检科的人,跟乔大班、皮大班比起来,咱们的关系还更近了些!作为上司,我就在这儿多说
两句!”江辰转着杯子,懒洋洋地说道。
“您请说!”韩锡仁满脸赔笑,急忙点了点头说道。
“这职场不比家里,在家里对长辈没大没小,最多就是被念叨几句,在职场上没大没小,随时都有可能断送前途,要知道,不是谁都像我这样好脾气,我也不怕直说,就陈益胜今天这态度,换其他纪检股长在这儿,非得直接举报他不可,让他做几年冷板凳那都是少的!”
“做人做事,要懂分寸、要知进退,不要总以为自己资格老,就觉得自己是前辈,就可以目中无人!”
“职场上,不是不讲资历,可是更讲能力,更讲上下尊卑,要比资历的话,那整个集团现在有谁比得上后勤部的老孙头,人家孙老爷子我没记错的话,今年是九十有三了吧?”
“咱们总裁心善,见老孙头没儿没女,又没什么去处,才另外将他聘回来,看守仓库,其实就是养老!”
“人家老孙头就很讲分寸,对待上级,那都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
“你回去告诉陈益胜,如果他实在学不会尊卑,我可以向总裁提议,调他去后勤部,跟老孙头学两年!”
“至于韩组长你嘛,好自为之!有些朋友嘛,值得深交,有些朋友嘛,走的越近,越容易被连累!”
“都记住了吗?”江辰皮笑肉不笑,一番话里头,有威胁、有敲打、有嘲讽,可以说是极其不客气的。
韩锡仁这个大胡子,可不敢有丝毫的
生气,他恭恭敬敬地点着头,露出了一副受教了的模样:“是是是,江股长的教诲那都是金玉良言,我一定时时刻刻谨记,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批评批评陈益胜那家伙!”
“你的事情,今天咱们就先不说了,我心情不是很美丽,不想再败了兴致!”
“你如果有问题的话,就主动向我这边交代,向总务科、向总裁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我大老远跑到西河市这边,说句实话,我不是很高兴,也不是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