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是挺全面的,可惜的是,太过笼统了,照本宣科不说,而且还不止说错了一处地方,真是太可惜了!”江辰声音不急不缓,耸了耸肩说道,“我想关小姐读书肯定很厉害,只是有些不求甚解!”
“如果说,关小姐就只有这样的水平,就能够担任那家茶话会的裁判,我只能说,那家的茶话会水准确实是够一般的,当然,这毕竟不是什么严肃性子的比赛,大家都是乐呵乐呵而已!”江辰的这番话,说的轻描淡写,语气淡淡的,可是这宴客厅内,却好像是热油锅里被泼了冷水似的,瞬间就炸了起来。
“这小子说什么?他居然说宁格格在照本宣科,他是说宁格格不懂装懂吗?”
“这家伙还说宁格格说错了好几处地方,我怎么没有听出来有哪儿说错了?这家伙,真是够了!”
“呵呵,我倒是没见过有这么破罐子破摔的,回答不了问题,就直接质疑对手,质疑茶话会本身,质疑我们这些人的水平,不要脸的人我见多了,可是不要脸到这种理所当然的地步,我还是第一次见!”
众人的反应会那么大,不是没有理由的,江辰可不只是质疑关宁宁的水准,还把他们全都包进去了。
这下子,江辰算是犯了众怒,在场的客人们,都恶狠狠地瞪着江辰,恨不得将他报答一顿。
关宁宁更是杏目圆睁,怒视着江辰,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一副要咬死江辰的模样。
那明珠都有些傻眼了,她完全没有想到,江辰搞
事情的能力居然那么强,一瞬间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这江兄弟真是是太猛了!直接就全场皆敌了!”滑富帅一脸敬佩地看着江辰,“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滑富帅现在都不想要跟邵英杰学武了,他现在就想跟教练,不,跟江辰学怎么怼人。
“小子,真是够了,宁宁是你随便能够诋毁的吗?你说那家的茶话会的水准不行,就是说我们这些人的茶道水平不行,你刚才喝茶的样子,跟那些大老粗有什么区别?你懂茶吗?你知道该怎么喝茶吗?你什么都不懂,如何敢在这儿大放厥词?”郎子铁指着江辰,一声高过一声,对江辰怒斥道。
“没错,小子,你根本不懂茶,你有什么资格大放厥词?有什么资格胡言乱语?”
“赶紧滚出去吧!你看不上我们这个茶话会,我们还看不上你呢,这儿不欢迎你,赶紧滚蛋!”
“对,滚出去! 不要让我们看到你,真的是够了,老子活了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人。”
一时之间,众声鼎沸,宴客厅的客人们纷纷开始声讨江辰,气势震天。
“有些时候,说实话,就是比较刺耳些,你们反应那么大,我是能够理解的!”江辰很是悠然地走到大方桌前,在一众旗袍美女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将长嘴铜壶拎在手上,耍了一个很漂亮的旋花。
“江先生,这水烫,危险……”那明珠被江辰的动作吓了一跳,其他的旗袍美女也是吓了一个激灵。
“不要紧,我在茶道
这方面,也是小有研究!”江辰冲着那明珠等旗袍美女微微一笑,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手中的动作去没有停下,自顾自地拿了一方紫砂壶,捻了几许茶叶,投入紫砂壶中,高高地举起长嘴铜壶,滚烫的热水并不是冲入紫砂壶中,而是分毫不差地洗涤着紫砂壶身。
江辰一边洗着紫砂壶,一边朗声念叨着:“涤尽凡尘心自清,想要泡好茶,先要洗去灵魂的浮躁……”
“心灵不够清净的人,不要说冲不好茶了,就连品茶都品不出真正的滋味,你说是吧,关小姐?”江辰笑着调侃了一声,顿时引得关宁宁勃然大怒,可是让江辰的话先堵住了,她又不好发火,实在是难受。
“方才,关小姐说,这茶叶是跟1956年参加博览会同一批的‘金镶玉’,这位主持小姐也赞同她所说的……”江辰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抬起眼睛看了关宁宁和那明珠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却说,这君山银针并不是那个时候的那一批茶,有些可惜,也有些遗憾,不过,现实却是很残酷,这批茶是残次品!”
“你……”关宁宁想要反驳,可是斗茶是有规矩的,禁忌在别人点评的时候,随便插嘴。
围观的人可以议论,但是声音不能够太大,绝对不允许品鉴人讲话,这是相当严肃的事情。
关宁宁咬牙切齿地瞪了江辰一眼,最终还是强忍着怒意,继续听江辰说下去。
“这茶叶确实是采摘自清明前后的岳阳洞庭湖君山上的春茶,问题是
,绝不可能是参加1956年博览会的那一批,因为那一年,为了参加博览会,十几位茶艺制作方面的专家全新研制新的制茶方式,倾尽了那一年君山所有的茶叶,才弄出来那么一点点,全都用在博览会上,怎么可能有剩下多余的?”
“接下来的几年,制茶工艺一直在改进,一直在试验,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