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了,我到的时候,你人都快虚脱了,你怎么,什么苦,都往自己心里咽?你到底是怎么摆脱那些禁锢的?”
苏映涵说这些话时,眼眸里亮晶晶的。
秦慕是个孤单到很少感受到别人关心的人,他根本不知道,此刻这种感觉叫温暖。
他表情顿了顿,又吊儿郎当的举了举自己的手,甚至对着米乐炫耀:
“上次你塞给我那么多辟邪的东西,没一样好使。但我感觉我自己就能辟邪,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的血。
我挣扎的太用力,束缚着我脚踝的黑发嵌进了我的肉里,血流了出来,那些黑发顿时开始松散。
它们好像怕我的血,我挣脱后,就用剪刀割破了我的手,用我的血去掉宋泽宇身上的束缚。”
秦慕说到这,米乐和丝丝语晴一起吸了口气,她们这才发现,秦慕学长说的轻描淡写的逃脱瞬间,是用他的血换来的。
秦慕看气氛又开始凝重,歪了歪头,又开了口:
“但,有一点我还是想不太明白,当时我一只手的血根本不足以对抗从四面八方延伸绑住宋泽宇的黑发,但就在我打算用剪刀,割破另一只手的瞬间,那些黑发,集体收了回去,好像,不是我救了宋泽宇,而是,那些恐怖的恶意,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