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犹豫中。
里面又断断续续响起女人娇媚的啼哭声。
她咬了咬下唇,脸颊更红了。
早就听说太监虽然那方面不行,却有别的法子折磨人。
看来竟是真的。
没想到九千岁也有这方面的癖好。
那昨晚……
他究竟有没有对自己下手?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只听“嘭”一声。
房门猛地从里面打开。
温宁猝不及防之下,重重摔进了屋内。
她正要爬起来。
脖子就被一只冰凉入骨的手给掐住了。
“咳咳咳……”
温宁看着眼前男人冷戾俊脸,小脸憋红。
“九……九千岁……”
秦砚归下一秒就认出了温宁。
随即松开手。
劫后余生,温宁捂着脖子咳了几声。
随后便见到不远处的床榻上坐着个貌美倾城的女子。
她衣裳完好地穿在身上。
脸上泪痕尤挂,一只脚裸又红又肿。
房间里还充斥着一股跌打酒的味道。
看来,是她误会了。
秦砚归无视温宁的目光,拿起干净帕子,开始擦拭自己的手。
他修长白皙的手骨节分明,好看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床榻上,墨兰挑唇娇笑:“呦,这位难道是千岁爷新宠?”
温宁闻言,脸色涨红。
秦砚归却冷冷扫了她一眼,对门外道:“追风,送她回去。”
墨兰却娇滴滴地想要拒绝。
“人家不要嘛……千岁爷……”
然而还不等她的话说完,人就被追风扛走了。
没错,是扛!
房间里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压抑。
温宁顺势跪下道:“九千岁,我是来道谢的。”
秦砚归扔掉手中巾帕,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慵懒道:“哦?就只是来道谢?”
温宁心中一愣,顿时大为不解。
抬头触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时,浑身一震。
忙低下眼眸,不敢再看。
“请……九千岁明示?”她头皮紧了紧。
秦砚归薄唇微挑,眸色深了几分:“你不记得自己昨晚做过什么了?”
温宁再次愣住。
昨晚?
她记得……昨晚很热很热……
后来……
好像抱住了一座冰山?
难道……
这冰山就是九千岁?
她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一阵红一阵白的。
秦砚归饶有兴致地瞧着她不断变换的脸色,眼底多了几分戏谑。
良久,房间里才再次响起温宁请罪的声音。
“民妇该死,实在想不起昨晚的事了。”温宁硬着头皮道,打定主意来个死不认账。
反正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砚归不疾不徐道:“昨晚你抱着本座不肯撒手,还撕烂了本座的衣服,对本座又亲又摸,这笔账该怎么算?”
温宁震惊瞪大了眼珠,不敢相信他口中的那个人是她。
可是……
以九千岁的身份地位,却完全没有跟她撒谎。
所以……
她是真的干了非礼九千岁的事儿了。
难怪,难怪早上那名叫追风的护卫脸色那么奇怪。
温宁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解释道:“千岁爷明鉴,民妇也是被人陷害,还请千岁爷恕罪。”
“恕罪?”秦砚归冷笑睨着她:“你玷污了本座的清白,难道不该对本座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