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打量一圈,看这样子她是出不去了,如今她能靠的只有自已,至于她那个太后姑姑,多半也是靠不住的。
不可否认,这是她见过最富丽堂皇的宫殿,就连花太后的永宁殿都没有这里好。
“陛下,您已经登基三年了,也是时候立后了!”
花宓朝叶若尘走进几步,试探着开口,她现在只是隐约猜到他的意思,但具体的情形还不清楚。
“臣妇家中有一小妹,今年刚好及笄,若是陛下有意,可让她进宫!”
叶若尘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看着她,神色不明。她就这么想让自己立后,还千方百计让其她女人进入自己的后宫。
“俗话说得好,长嫂为母,您和姑姑一向不亲近,这事还是我和您说比较好!”
花宓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若是她那个好妹妹进宫了,那真是有的玩了,她最讨厌的人凑在一起,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长嫂为母?”
叶若尘低喃了一句,听进耳中也越发刺耳。他一把将花宓拉入怀中,紧紧拥着。
花宓被固定在叶若尘怀中,她左右扭动着身子,试图从叶若尘怀中逃出去。
可惜二人差距甚大,她逃不了。
“阿宓,别乱动,若是再动下去,朕还不知道会对你做些什么!”叶若尘声音沙哑,眼中满是情欲。
“叶若尘,你个混蛋,男女授受不亲,快些放开我,我可是你皇兄的未亡人。”
花宓气得叫出了他的名字,也不管什么于礼不合,纵然已经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但还是心生抵触。
倾羽哥哥才刚过世,自己就要成为他胞弟的人,也是可笑。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唤他的名字,叶若尘没有登基之前,她总是甜甜的叫着“尘哥哥”。
叶若尘登基之后,她会先规规矩矩的行一个礼,然后再叫一声尘哥哥,是什么时候叫陛下的呢!
是她一月前嫁与贤王之后,花宓便再也不叫叶若尘尘哥哥了,只称他为陛下。
消瘦的肩头被他掐的骨头似乎都要生疼,她痛的发颤,却不及心中的寒意,看着他,心底却是越来越痛。
叶若尘确实疯了,阴沉的目光淬了毒般看着她,藏了太久的心思终于不用再藏了,骨子里依附隐忍的东西,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所有人都说他淡漠矜贵,不近女色,只有他自已知道,这些都是用来掩饰的,掩饰他爱上自己嫡亲皇嫂的。
什么淡漠矜贵,只是每次一见到她就忍不住想要接近她,又怕她讨厌,只能对她冷淡,担心她误会自己不喜欢她,只能对所有人冷淡。
不近女色确实真的,不近其她女子的女色,只要她,从始至终只要她一人。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眸子闪了闪,凑上去用嘴堵住。
娇嫩的唇瓣被他吻得破了皮,一股血腥味传入口中,叶若尘所有肮脏的想法都被勾了出来。
花宓心底更加荒凉,这个混蛋,居然敢轻薄她,她现在可还是他皇嫂!
她眸子一闪,心下一横,牙齿使劲一咬,用尽全力推开叶若尘,然后抬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阿宓,我爱你,从今往后你都只能是我的。”
叶若尘没有防备被她打了一耳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的鲜血,又摸了摸有些发疼的脸颊,毫不在意道:
“阿宓的味道可真是香甜可口啊,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叶若尘回忆着她那柔软的唇瓣,和自己梦中的味道不就是一模一样的。
他自明白对花宓的心意之后,便想这样做了,只是那时候她心中只有叶倾羽,他怕她讨厌自己,可是现在不怕了,叶倾羽已经死了,她心上人已经死了。
“叶若尘,你不可以这样的,你是东岳的新帝,我可是你皇兄的妻子啊!”
哪怕是她想要的结果,这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无力感,对命运的无力感,对这个世界的无力感,她眨了眨眼睛,止住眼眶里要流下来的眼泪,颇有些楚楚可怜。
“尘哥哥,你让我出宫吧,倾羽哥哥还在等我的。”
花宓跪了下去,使劲地磕着头,祈求叶若尘放她离开,她知道他不会放她离开,她要的就是不离开,若是离开了,有些事情还怎么办?
一声久违的尘哥哥,叶若尘心底一阵恍惚,又听到后面的话,他的心被撕扯得厉害。
好似有人在说:你看,纵然你们三人相识多年,你喜欢了她这么多年,爱了她这么多年,终究你比不过叶倾羽。
叶若尘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女子,俊美无双的俊脸上露出一抹受伤的神态,看得让人忍不住疼惜,他一把拉起花宓,摸了摸她有些红肿的额头。
“阿宓,好好听话,不要再说出出宫这样的话了,你放心,皇兄可以给你的,朕同样也能给,他不能给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