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事,春兰,娆儿她就是有些小任性,但本性不坏,她不会对我做什么的,她只是在关心我。”
赵若雪拍了拍春兰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少夫人,您真的没事吗?”春兰有时候是真的怀疑自家少夫人脑子不好使。
在承国公府一直不争不抢的,对跋扈的小姑子隐忍有加,对刻薄冷血的夫君也是百依百顺。
她真的不知道赵若雪图什么,花迟既不是京中长得最俊美的,同时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就值得赵若雪这样对他。
“无事,回屋吧!”
赵若雪淡淡一笑,她知晓春兰的疑惑,有些事如果她不说的话,春兰会怀疑一辈子的。
只是有些事不能说,那可是她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啊!
今日的朝堂上众大臣商议的还是花宓之事,几位朝廷重臣纷纷请旨,让叶若尘将花宓送过宫中。
毕竟花宓眼下还是贤王妃,还是天子的皇嫂,一个妇又怎么可以住在皇宫呢!
“陛下还请您三思,贤王妃是您的皇嫂,请您让她出宫吧!”
“请陛下三思!”大臣们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就是想让叶若尘放花宓出皇宫。
“三思,朕告诉你们她已经是朕的女人了,说不定腹中都有朕的骨肉了,你们觉得可能吗?朕已经说过了,她只能是朕的皇后!”
叶若尘冷冰冰说道每次上朝看到这帮顽固的大臣都烦。
明明只是他自己的事,为何要扯上江山社稷呢?
虽然他知道强娶皇嫂是不对,是罔顾人伦,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他喜欢了花宓多年,爱了她许多年,他也不想再放手一次了。
“陛下,您非要这样罔顾人伦吗?俗话说得好,长嫂为母,您这就是大不孝啊!”
出身书香世家的徐太傅自然忍受不了叶若尘这番惊世骇俗之话。
要知道,就是在寻常人家小叔子娶嫂嫂都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更何况还是皇家。
皇家的一举一动都被天下人注视着,若是犯了一个错,那他们就会对天子失望的。
“不孝,朕就是要娶花宓为妻,朕就是想告诉全天下的人,她是我叶若尘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叶若尘的妻子。”
贤王妃那个名头他很不喜欢,因为那是叶倾羽冠给花宓的,她不想花宓时时刻刻顶着贤王妃的名头,明明自己才应该是她的夫君啊!
他要了她的身子,他让她成为自己的人,她早就该是他的妻子了。
“陛下,您这样做会毁了东岳的江山的!”徐太傅老泪纵横的跪在地上,声声俱下。
“东岳江山,难不成一个小小女子就会毁了江山,是你们高看了小女子,还是低看了朕,朕是那种为了女色可以毁掉江山的人吗?”
叶若尘都快被徐太傅的话逗笑了,毁了东岳的江山,这江山社稷何时和一个小女子扯上关系了。
他不是为了女色可以亡国的亡国之君,而花宓也不是什么惑世妖妃,她只是他的阿宓,是那个甜甜叫着他尘哥哥的小丫头,也是那个初见时哭得小脸通红的小哭包。
朝阳殿,花宓在床榻上躺了大半个时辰,发现身子舒服了不少,小腹处的疼痛也轻缓了一些,她慢慢坐起了身子。
视线突然落到窗外的白雪伤,她的眸子突然一黯。
“娘娘,您是要起身了吗?”听见里面有动静,腊梅赶紧赶了进来。
“是,伺候我起身吧!对了,今日可有发生什么事?”
想来这些日子的前朝时不会太安宁,叶若尘想立她为皇后哪有这么容易。
“娘娘,太后娘娘传肃亲王入宫了!”
“肃亲王,他来宫中了?快,快给我梳妆打扮,我要出去一趟!”听到肃亲王来了宫中,花宓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娘娘,这大雪天的,您的身子不适合出去,若是受了凉,晚上在疼可怎么办?”
腊梅虽然不知道花宓究竟意欲何为,但她还是开口制止了。
“腊梅,我的身子我自己了解,我无事的,我只是有些事想问问肃亲王,不会有事的!”
拗不过花宓的软磨硬泡,腊梅还是跟着花宓来到了御花园。
花宓看着面前的白雪红梅,轻轻勾了勾红唇,纯白无瑕的白和妖艳的红衬在一起,更显得惊艳。
她突然看到远处走来一个人,待走进一看,她眼中波光流转,褪下了雪白的狐裘披风。
今日的她一袭淡蓝色衣衫,勾勒出苗条的身段,浑身上下散发着女子的清纯可爱,眼睛清澈明亮,一眼能穿透人心似的,还透着股子浑然天成的媚意,平添了分销魂勾人。
极清纯妩媚与一身,让人见之不忘。
花宓把披风递给一旁的腊梅,不等腊梅开口,便朝梅花树下走去。
她站在树下,素手颤指,长发随风,做九天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