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陛下眼里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花宓那个贱人,我该如何是好。”花娆的声音也带着一些哭腔,她自打几年前便已认定了叶若尘,此生非叶若尘不嫁,只是如今叶若尘一心都扑在花宓身上,她怎么能甘心。
“娆儿,你不用急,皇后之位只会是你的。”绯烟慈爱的摸了摸花娆的头发,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狠厉。
见叶若尘抱着花宓已经走远了,众人赶紧追了上去。
花迟搀扶着承国公走在后面,他低头看了看承国公屁股上的伤口,然后有些哑然。
“父亲,您怎么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了?”花迟显然也是吃惊的,他没想到承国公不过就是上了一趟早朝就变得遍体鳞伤。
“迟儿,花宓留不得了,她必须得死!”承国公没有回答花迟的话,只是说出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父亲,您的伤是拜花宓所赐?”花迟微微一愣,随后了然。
也是,花备好歹也是承国公,妹妹还是当朝太后,就算是真做错了什么,叶若尘也不可能会下如此重手,想来都是花宓搞的鬼。
“迟儿,花宓就是一个祸害,早知道当初就该将她掐死,若是没了她,也不会搞出这档子事,如今陛下眼里心心念念都是花宓,我们得好好筹谋一下,该如何除了花宓?”
承国公嘴唇发白,他眼底满是刻骨的恨意,似乎随时想要将花宓碎尸万段。
“父亲,这事不急,不用我们出手,有人会坐不住的,眼下陛下想让花宓当皇后,朝堂的那帮大臣和皇室宗亲可不是吃素的,大长公主绝不会允许一个二嫁之身入皇家,我们只需要慢慢看戏,静待时机,必要的时候推一把就可。”
花迟看得很明白,他智商也是在线的,一语就击中了要害。
“可是为父已经忍不了了!”承国公咬牙切齿的说着,他是真的忍不了了,看着花宓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他就心肌梗塞。
“父亲,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皇后之位定然是娆儿的,只是如今得想个办法让娆儿入宫。”
花迟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但又很快隐去了。
“嗯!”承国公苍白着脸色点了点头,却不小心扯到身上的伤口,脸一下子变得铁青铁青的。
“父亲,您的伤口无碍吧!”花迟到了这时候才询问几句承国公的伤口。
“无碍!”承国公的牙齿都要咬碎了,无碍?怎么可能无碍,他可是整整被打了三十大板,又怎么可能无碍?
只是在花迟面前他不想说出如此丢面子的事。
“父亲,父亲,您怎么样了?”花娆小跑着来到承国公身边,对着他就是一阵嘘寒问暖。
花娆为人虽然任性,脾气也是实打实的不好,但对承国公却是非常的敬爱的,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关心他的伤。
“我没事,娆儿,为父知道你心有不甘,但眼下我们得先忍,你放心,皇后只会是你的!”
见对花娆时,承国公可是一脸的慈爱,看得出来,他最疼爱的就是花娆了。
“啊,好,女儿知道了!”花娆有些懵懂的点了点头,她有些不明白承国公他们口中的意思。
她要的并非是什么皇后之位,她只要叶若尘啊,可为何承国公和绯烟都说皇后之位只会是她的?
“走吧,陛下已经走远了!”花迟抬头看去,叶若尘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他赶紧搀扶起承国公朝前走去。
花宓安安静静的呆在叶若尘怀里,乖顺的好似一只小花猫。
“阿宓,别伤心了,日后有我,我永远都在!”叶若尘一直都知道承国公府的人人对花宓不怎么上心,没想到事实居然是个这样的,哪里是什么不上心,分明就是巴不得花宓早些死了,真是可恶!
“叶若尘,你说这话可真好笑,我要你干什么,我不要你,我要的只有一个倾羽哥哥,若不是你强纳我入后宫,那如今贤王府的人也该是我的亲人才对。叶若尘,你对我造成了这么多伤害,你是哪里来的脸说爱我,我看你爱的只有你自己吧!”
花宓扭过头不去看叶若尘,心里却想起了一桩旧事。
当年她心悦叶倾羽之时,曾偷偷跑去寺庙算过姻缘,那时候解签的大师和她说,她同叶倾羽是有缘无分。
她自然是是不信的,她又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怎么会为了信这些。
之所以想求个姻缘,不过是想看看她和叶倾羽般不般配。
有缘无分,情深缘浅,明明有缘分也有情谊,为何不能相守到老。
“阿宓,你什么都能质疑,但你不能质疑我对你的爱!”听到花宓这样说,叶若尘脚步一顿,然后停下了步子,他神色复杂的盯着花宓的头顶。
“叶若尘,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你说你爱我,好了,我累了,我不想听,你若是觉得我不识趣,大可放我出宫或者是将我赐死,反正我之前也是弑过君的,以这个理由赐死我也不难。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