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跪?花宓,你疯了,这大雪天的你居然让娆儿罚跪,你是何居心?”听到这话,第一个忍不住的人却是花迟。
绯烟那个亲生母亲都还没有都没有说呢,花迟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倒是先为花娆打抱不平了。
“是何居心?她顶撞了我,我让她罚跪也并无不可,再者,我不过就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罢了。”
看到所有人都站在花娆那边,花宓的心底有些酸涩,虽然她不是花宓,但也在承国公府生活了这么些年,若说是没有感情那必然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就是这份感情有些复杂罢了。
“怎么,你们都忘了,小时候花娆要抢母亲的遗物,我拼死不给,不小心失手将她推倒在地,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的,花迟,你这个嫡亲哥哥告诉我,那只是一件死物,花娆喜欢就送给她,对于你而言那是一件死物,对我而言不是这样,那是母亲唯一留下的东西,花娆她母亲尚在,又有承国公和你的疼爱,她为何偏偏要抢我的东西。”
说到一半时,花宓的声音有些哽咽,本以为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她就不会在意了,没想到还是过不去,她嫉妒花娆,嫉妒花娆可以有这样的家人。
“而我也被承国公罚跪了整整两个时辰,得亏是在夏日里,不然那两个时辰跪下来我的这双腿可就要废了。两个时辰我也跪过,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站在你们面前,今天花娆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
花宓的眼眶有些湿润,她重重咬了咬舌,好让自己保持清明。
“花宓,你放肆,娆儿她也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不过就是说了你几句,怎么,还说不得了。”
花迟的手指捏得直响,面对花宓他可是打心眼里的厌烦,若不是顾及花宓眼下的身份,他可能会直接动手打花宓。
“说我几句,花少爷,那我也说你几句,看看你受不受得住,花迟,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是非不分的废物,得亏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把你当成过哥哥,不然我可是会羞愧致死的,毕竟有你这样猪一样的兄长,可不是什么福气。”
见花迟还要处处维护花娆,花宓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一刻她真的很生气,不知道是嫉妒花娆有这样的哥哥,亦或是见着花迟这样维护花娆,心有不甘,她也说不清楚了。
“花少爷,你受得住吗?好了,别耽误时间了,快点去跪吧,我一会儿还要回宫呢,耽误了时间尘哥哥可是会生气的。”
花宓挑了挑眉头,赶紧将叶若尘搬了出来,就算是她不喜欢叶若尘,但不可否认,叶若尘有很大的用处,他这个皇帝的身份是很多人忌惮的。
“花宓,我告诉你,我不跪,你还要装,你明明都被陛下厌弃,赶回承国公府了,居然还在这里惺惺作态,真是恶心。”
花娆赶紧从绯烟怀里挣脱出来,看着面前高贵大方却又光彩夺目的花宓,花娆眼里只剩嘲讽。
“娆儿,你说什么呢?”花迟心里一个格愣,赶紧走过去手忙脚乱捂住花娆的嘴。
“唔,大哥。”花娆推搡着花迟的手臂,想让花迟放开她。
温热的唇瓣紧紧贴在花迟宽大的手掌心,他神色不明,然后轻轻将花娆放开了,不过方才捂过花娆红唇的那只手却是一直放在身后。
看着二人的互动,花宓却觉得怪异极了,不知为何,刚才看到花迟捂住花娆嘴巴的时候,总觉得花迟的神情似乎是有些怪怪的。
但她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怪,遂又多打量了两人几眼。
“大哥,你干什么呢?我说得可都是实话,你自己看看花宓脸上的巴掌印,可别说那是她自己打的。”
花娆眼底满是不屑,此时的她已经认定花宓会被叶若尘厌弃了。
“……”花宓有些无奈,其实她想告诉花娆,那巴掌印就是她自己打的,不过看花娆这样子,就是告诉了她又不会信,还不如不说。
花娆的话她却是记下了,原来花娆是以为叶若尘打了她然后还厌弃了她,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一个很好的误会。
若事情真是这样就好了,虽然花娆误会了,但花宓没有半点解释的迹象。
旁边的子宁可是听不下去了,什么叫叶若尘打了花宓,叶若尘怎么可能会打花宓,花宓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定然不可能对花宓动手的。
“花三小姐,请你慎言!”
“子宁,好了。”花宓耸耸肩,误不误会对于她而言好似也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就是不能仗势欺人罢了。
听到花娆这样说,花迟和绯烟的视线也落在花宓白皙的脸蛋上,虽然红肿已经消下去了,但还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两个巴掌印。
“看到没有,定然是陛下厌弃了她,所以才将她赶回来,不然她一个宫妃又怎么可能出宫。”
花娆高傲的哼了一声,然后给绯烟和花迟讲解着其中的关系。
花娆的这番讲解若花宓不是当事人,她自己可能都